浅谈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现象
 
 本文阐述了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现象，首先指出研究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现象，揭示和把握其规律，对提高读者的鉴赏能力乃至作者的创作水平，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然后从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的含义进行分析，列举例子看出：共鸣现象与一般的文学鉴赏不同；共鸣所体现读者的喜爱，与一般鉴赏中对作品的喜爱有所区别；共鸣基于作品的思想感情同读者的思想感情的相同或相似，但并不是完全的等同；再从三个方面阐述分析了产生共鸣现象的三个原因：个人原因、艺术原因和社会原因。
 文学鉴赏是一种特殊的精神活动，当读者通过审美思维，借助语言媒介，进入作品呈现的审美意象世界，通过具体的感受、体验，产生情感上的激动，与作品的意蕴相契合时，这样的阅读就是文学鉴赏。换句话说，文学鉴赏就是人们通过审美思维所实现的对于文学作品的感受、体验、欣赏和鉴别。它不仅具有明显的主观色彩，而且还带有意象的再创造性质。文学鉴赏是文学作品实现社会价值的必要环节，也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提高整个国民素质的重要途径。
 共鸣是文学鉴赏的灵魂，没有共鸣，鉴赏无法持久，文学作品也就会没有市场；没有共鸣，鉴赏就不会深刻，文学作品也就无法实现其社会价值。一切的文学作品，只有在读者鉴赏中发生共鸣，才有其存在的价值。因此，研究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现象，揭示和把握其规律，对提高读者的鉴赏能力乃至作者的创作水平，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一、共鸣的含义
   共鸣是一个物理学的概念，指的是某一发声体发出声音时，引起另一个或一些频率相同的发声体的应和，也发出同样频率的声音的相互感应现象。文学鉴赏中的共鸣，则是读者在鉴赏文学作品时的一种心理感应现象。当阅读文学作品的时候，作家通过作品的审美意象表达出来的思想感情强烈地打动了读者，引起了读者思想感情的回旋激
荡，爱作者之所爱，恨作者之所恨；为作品中的正面人物的胜利而高兴，为反面人物的毁灭而痛快；或者为正面人物的失败而悲痛，为反面人物的得势而愤慨：这种现象，就是我们所说的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简单地说，文学鉴赏中的共鸣就是指读者鉴赏文学艺术作品时所引起的同作品所表现的思想感情的相通、类似或交流融汇的思想感情活
动，是一种感情的认可。如当代优秀小说《高山下的花环》，以它所表现的强烈、深沉的爱国主义情感激起了社会的巨大反响。人们把赞美和同情一致给予了作者赞颂、肯定的梁三喜、靳开来、梁大娘、雷军长，而对作者谴责的赵蒙生母亲的利己主义、以权谋私产生愤怒和痛斥。很显然，作者那种“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情感得到了读者的认同和感应，这也是共鸣。共鸣的产生比较集中在作品的思想内容方
面，是对作品所表现的思想感情的相通或对人物命运、遭遇的“认同”。有人把读者对文学作品感兴趣、受感动等都叫做共鸣，或者认为读者之所以感兴趣、受感动是共鸣的结果。这种“等同论”和“因果论”实际上取消了审美情感运动的复杂性和多层次性。感情的共鸣不是一步到位的，它具有不同的心理层次，是一种由浅入深，由低层次到高层次的心理层递过程，可以把感情的共鸣分为三个层次：感动、激动、入化。下面我举一个实例来谈谈我的理解。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西厢记》妙语通戏语，《牡丹亭》艳由警芳心”里的一段描写，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在文学鉴赏的过程中，怎样从意象的感受进而达到思想感情上的共鸣。
    [例文]这里黛玉见宝玉去了，听见众姐妹也不在房中，自己闷闷的。正欲回房，刚走到梨香院墙角外，只听见墙内笛韵悠扬，歌声婉转，黛玉便知是那十二个女孩子演习戏文。虽未留心去听，偶然两句吹到耳朵的，明明白白一字不落道：“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坦……”黛玉听了，倒也十分感慨缠绵，便止步侧耳细听，又唱道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听了这两句，不觉点头自叹，心下自思：“原来戏上也有好文章，可惜世人只知看戏，未必能领略其中的趣味。”想毕，又后悔不该胡想，耽误了听曲子，再听时，恰唱到：“只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黛玉听了这两句，不觉心动神摇。又听到：“你在幽闺自怜……”等句，越发如醉如痴，站立不住，便一蹲身坐在一块山子石上，细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八个字的滋味。忽又想起前日见古人的诗中，有“水流花谢两无情”之句；再词中又有“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之句；又兼方才所见《西厢记》中“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之句；都一时想起来，凑聚在一处，仔细忖度，不觉心痛神驰，眼中落泪。
 在这一回中，黛玉听见梨香院墙内“笛韵悠扬，歌声婉转”时，只是感到音乐的美，因而不能算是文学鉴赏。接着，她又偶尔听了两句，觉得“感慨缠绵，便止步侧耳细听”。这时，黛玉开始注意到戏文的内容，并有所触动，引起了她的鉴赏，进入了共鸣的第一个层次：感动，即读者受到艺术形象的一定感染致使情绪方面有所触动。这一层次的刺激往往是局部性的，内心的触动也往往是表层的。这种局部性的心灵触动，是阅读中的普遍现象，从读者的审美情感运动的强度来看，这显然是低层次的。这是一般层次的共鸣或者还不能称之为共鸣。
 当黛玉的思想感情被“只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在闺怨自怜”等诗句激动得不能自已，“越发如醉如痴，站立不住”。这时，黛玉进入了共鸣的第二个层次：激动，文学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不仅符合读者的审美观点和趣味，而且能够激起读者极为强烈的情感，以至为之痛哭，或者无比愤慨，或者如醉如痴等等。无疑，此时读者的审美情感运动的层次要高于第一种。感情共鸣的最高层次是“入化”，即读者受到作品的情感结构和感情倾向的潜移默化，顿时失去了距离感，不知不觉地全身心进入了化境，与形象同歌同慨，与现面共喜共忧，达到物我两志，浑然一体，感同身受，如醉如痴的境界。黛玉进入“入化”境界时，其思想感情不仅心动神摇，如醉如痴，而且记起了唐代崔涂的“水流花谢两无情”、南唐李煜的“流水落花春去也，无上人间”和《西厢记》中“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等情调相似的诗（词）句，甚至还联想到自己寄人篱下的遭遇，“不觉心痛神驰，眼中落泪”。在此，黛玉不仅与戏文的内容产生了共鸣，而且与《牡丹亭》、《西厢记》等作品表达的情思产生了共鸣。可见，“入化”是在“感动”与“激动”的基础上的感情深化，是感情倾向高度一致条件下的全身心的感动、激动。唯有这种感情倾向上的高度一致，才能实现真正的感情共鸣现象。由上面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出：
 第一，共鸣现象与一般的文学鉴赏不同。一般的鉴赏大都停留在对作品意象的感受、体验和品味层面上，是作品表层的东西；而共鸣则要求更深层次的东西，要达到作品表现的思想感情同读者的思想感情的感应与交流。如果没有这种思想感情的感应与交流，就不能算作共鸣。假如黛玉只是感慨世人“未必能领略其中的趣味”，而没有“心动神摇”、“如醉如痴”，继而想起许多情调相似的诗（词）句，联想自己寄人篱下的遭遇，黛玉的思想感情也就算作与《牡丹亭》、《西厢记》等作品表达的情思产生共鸣了。
 第二，共鸣所体现读者喜爱，与一般鉴赏中对作品的喜爱有所区别。在一般的鉴赏活动，当鉴赏对象（作品）满足了读者某方面的审美需要时，就会受到鉴赏者的喜爱。它可以是内容方面的，也可以是形式方面的；可以侧重于艺术，也可以侧重于思想。所以，并不一定全属于共鸣的范畴。在共鸣中获得的喜爱或审美愉悦比一般鉴赏活动中的喜爱更为强烈，它集中于作品的思想内容，是由于作品表达的思想感情扣动了读者的心弦而引起的。
 第三，共鸣基于作品的思想感情同读者的思想感情的相同或相似，但并不是完全的等同，如《牡丹亭·今梦》那几句深深打动林黛玉的曲文，原来表现的是年轻貌美的杜丽娘的爱情苦闷——伤春。而林黛玉幼年丧母，孤苦伶仃；不能不寄住在外祖母家，处处小心，事事留意别人的脸色。她对人情世故的感触，自然远远超过了一直生活在幽闺中的杜丽娘；单以爱情的苦闷而言，她同贾宝玉之间心心相印而又具有反封建的叛逆性的爱情所遭到的挫折与打击，跟杜丽娘的伤春相比，其社会内容和思想情感无疑要深刻得多。
 二、产生共鸣现象的个人原因
 文学作品所描写的内容千差万别，艺术形象多种多样。因此，并不是同一部作品都能引起每个读者的共鸣，也不是每一部作品所描写的不同的人物、事件，所抒发的情感、心绪都同样地引起每个读者的共鸣。因此，共鸣的产生有其个人原因，大致有以下几点：
 第一，要求文学鉴赏者有相当的文化素养。文学艺术是源远流长的，文学的内容与形式，文学的形象与典型，文学的创作原则和表现手法等都有前后相承的关系，各类艺术之间也相互借鉴吸收，相互影响而相得益彰。作为优秀的文学作品，既是作家对人类优秀文学传统的学习和继承的结果，也是自己不断探索、创新的结晶，读者如果没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水平，当然不能够理解作品深刻的思想内容和作者强烈的艺术情感；虽有一定的文化，但没有对民族文学文化传统的了解，没有一定的文学美学知识，也不可能正确深入地鉴赏文学作品，达到与作品的共鸣。
   例如，我们鉴赏女词人李清照的《声声慢》。如果鉴赏者不清楚作者在写这首词的背景和遭遇是怎样的，那么他除了感觉这首词是一篇表达伤感情绪的词之外，没有更深层次的感受，只是停留在一般鉴赏的阶段，不能够达到与作品的共鸣。但是，如果鉴赏者对中国古代文学有一定的了解，对李清照这位女词人的情况有一定的认识，那么他在鉴赏这首词时就会将词表现的内容、情感，与作者的情况结合起来，细嚼其中的含蕴而感慨万千，从而与作者表达的情思愁绪产生共鸣。可见，鉴赏者没有一定的文化素养是不能与作品产生共鸣的。
 第二，文学鉴赏者要有一定的审美感受能力。文学鉴赏的对象是具有审美价值的文学作品，文学作品是用形象来反映社会生活，传达思想感情的。文学形象是用语言构筑起来的，不象对绘画雕塑等视觉艺术的鉴赏，更不同于对自然山水风光的欣赏。文学鉴赏要求有对语言艺术的特殊感受能力及对语言的音乐美，语言塑造的形象美以及语言艺术的表现和结构美等等的特殊感受能力。鉴赏者须通过自己的想象、联想，理解语言的涵义，在头脑中重现出具体生动的形象，唤起对形象的美感，才能够进入作品的艺术境界，领略作品的美，同作品中的人物一道感受社会，体验人生，进而产生情感的交融，达到心灵的相通，产生共鸣。相反，没有一定的审美感受能力，文学作品就不能成为现实的审美对象，也就不会产生共鸣。林黛玉的审美能力强，她在听《牧丹亭》戏文时，“领略其中的趣味”而自伤自怜，感慨万端，与杜丽娘的“幽闺自怜”产生了共鸣。如果让贾府中的焦大听同样的戏文，他只会觉得戏好听，并不会去感受作品的艺术境界。
 三、产生共鸣现象的艺术原因
 大凡具有艺术价值的作品，总创造了一个完整的艺术世界。这完整的艺术世界，一般又浸透了作者热烈深沉的爱憎之情，因此这样的艺术世界常常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在阅读这类作品的时候，读者有时甚至会忘记现实世界的社会关系，自然而然地进入作品展现的世界中，为作者的情感所支配。优秀的文学作品都会以它创造出来的独特的艺术境界迷住读者，并感染读者跟着它走，这就是现象产生的艺术上的原因，是文学作品之所以能引起读者共鸣的先决条件。这是从文学自身的特点方面来找的原因，它主要体现在作品所塑造的形象必须具有真实性和典型性；作品富有艺术感染力，文学作品的形式具有独创性和艺术审美性等几个方面。
 首先，作品形象的塑造必须具有真实性和典型性。真实性是一切文学作品的核心。任何文学作品塑造的形象—定是对一定社会现实的真实反映。再虚构的作品都有其真实的一面。如《西游记》可谓一部虚构之大作，但孙悟空那勇敢、智慧的形象、猪八戒那贪吃贪睡的形象，无不是现实生活的折射。但作者又不可能把社会中的人、事、物一一写出来，因而典型性也就成了必然。有经验的作家总是抓住人物、事件、情节和环境中那鲜明生动而富于典型的细节予以准确、生动、真实的描绘，使形象有血有肉，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从而让读者在真实而又经典的艺术形象的感染下产生共鸣。例如高晓声写的《陈奂生上城》，作者把细节描写和心理描写紧密结合刻划了陈奂生这位农民的典型性格——忠厚老实，乐观向上，但又思想狭隘，甚至带点阿Q气。
 当陈奂生知道一夜竟困掉了两顶帽子钱的时候，他在招待所的房子里表现得就不再是小心翼翼了。请看下面一段描写：
 推开房间，看看照出人影的地板，又站住犹豫；“脱不脱鞋?”一转念，忿忿想到：“出了五块钱呢！”再也不怕弄脏，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往弹簧太师椅上一坐：“管它，坐瘪了不关我事，出了五元钱呢。”    这段描写，把陈奂生由于蚀财而产生的忿激情绪和狭隘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其次，作品形象具有艺术感染力。文学的鉴赏主要诉诸人们的情感。艺术形象不仅要鲜明生动、真实典型，而且要能从内容上吸引人，从感情上打动人，激起人们的感情波澜，或同情、或喜爱、或憎恶，引起读者的共鸣。如看小说《红岩》，江姐牺牲前那种镇定自如，视死如归，和同志们依依惜别的情景，不能不激发我们强烈的情感，催人泪下，催人奋起。
 再次，作品的形式具有独创性和艺术审美性。文学贵在标新立异。好奇、求新是人的天性。作者追求独创是这种天性的体现，也是满足读者的需求。但作品的形式无论怎样变化，都离不开其艺术审美性。作品的结构、语言等形式上的特点往往是作者风格的显现，而这正是叩动读者心弦不已，李国文的《冬天里的春天》，它采用顺序颠倒的时空结构以造悬念，让人回味无穷。语言上的艺术美，或雄健、或俊逸、或浓郁、或淡远……这一切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所以作者应努力追求作品的形式美，以便更好地表现作品的内容，从而营造艺术氛围，引导读者进入到作品的艺术境界，让读者获得艺术的熏陶，美的享受，以激起读者的共鸣。
 四、产生共鸣现象的社会原因
 中外文学史上都有不少作品，在这一部分人里引起强烈的共鸣，但同时又遭到另一部分人的反对。这就说明，文学作品思想艺术上的成就，仅仅是可能引起共鸣的必要因素，至于读者是否产生共鸣，还有更直接的社会历史原因：由于社会矛盾的类同，生活处境的相似和实践经验的相通，读者很容易对作品产生共鸣。这是产生共鸣的决定性因素。
 第一，社会矛盾的类同。历史不会重复，不同时代的社会矛盾不会绝对相同，便可能非常相似。因此，历史上别的国家、别的民族的革命人民所作的可歌可泣的斗争，仍然可以给今天的人们以力量，而那些艺术的，再现了人民革命斗争生活，表现人民大众的愿望及其革命反抗精神的作品，就能给今天的读者以强烈的感染和启发，引起他们精神上的共鸣。如几十年前的抗日战争与几百年前的抗金斗争很相似，都是民族矛盾为主要矛盾的岁月。岳飞的《满江红》、文天祥的《正气歌》等表现民族气节的作品，激发了中华儿女的强烈共鸣，使他们毅然走向民族斗争的前沿阵地，为祖国和人民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第二，生活处境近似。不同时代、不同民族、不同阶级的人们有可能遇到相同或相近的生活处境。在这种相同或相近的生活处境里，人们自然而然地会产生某些相同或相近的思想情趣。当文学作品表达了此类思想情趣时，尽管它带有阶级色彩，却依旧能打动生活处境近似的读者的心弦，使他们产生共鸣。如王维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诗句，往往能引起远在异乡为客的游子的强烈共鸣。
   第三，实践经验相通。历史的前进，有赖于经验的积累。文学作品如果通过审美意象传达出带有客观真理性质的经验，就很容易获得读者的欣赏和共鸣。如我国古代文学中的许多寓言故事，以其生动的比喻，传神的语言，概括了人们在实践生活中的经验，因而往往能打动读者的心弦，使他们产生共鸣。
 以上几个方面的情况说明，文学鉴赏中的共鸣现象的产生，其决定因素是人们思想感情发展的历史联系，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联系。
 总之，共鸣是读者鉴赏文学作品时所引起的同作品所表达的思想情感的认同，它是一种由浅入深，由低层次向高层次的心理层递过程，它是文学鉴赏中一种特殊而又有重要意义的现象。文学作品的教育作用，往往要通过读者与作品中的人物，或者读者与作品的思想感情的共鸣来实现。假使一部作品根本不能引起读者的兴趣，无法令人产生共鸣，也就难以发挥教育人、启迪人的作用。共鸣的产生离不开读者个人原因，更离不开其艺术原因和社会原因。个人原因是产生共鸣的基本条件，艺术原因是产生共鸣的先决条件，社会原因是产生共鸣的决定性因素。一些非无产阶级出身的人，读了革命的作品，产生了共鸣，从而以作品中的英雄人物为榜样，在斗争实践中改变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成长为坚强的共产主义战士。反之，也有一些本来表现不错的青年，由于不能正确对待中外文学作品，同作品中低级的反动的情调产生了共鸣，从而走上歧途。可见，共鸣现象作为文学鉴赏中的重要现象，值得我们加以研究、探讨，以便积极引导读者接受好的影响，抵制消除坏的影响。
                                    

参考文献
1、刘业超：《现代文心》，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4年5月，第一版
2、刘叔成：《新编文艺学概论》，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一版
3、湖南大学中文系写作教研室：《写作文选》，1985年1月，第三期
4、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中文自修》杂志，2004年，第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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