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富裕现象”的形成……………………………………………………3

2、“富裕现象”折射的金融理性典型事实………………………………4

3、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的良性均衡……………………………………6

内 容 摘 要

农业产业化是农村经济深层次发展的必然方向。本文站在金融视角对黑龙江省富裕县奶牛产业化进行实证研究，分析农村领域金融抑制—金融松动—金融理性化的演变过程，解读“富裕现象”的本质，得出农业产业化与金融理性化实现最优均衡的金融条件是金融制度完备、金融资源优化和金融理性供给。由此，演绎出农业产业化框架下农村金融安排的基本方向：完善金融制度与功能，以金融理性化涵养农业产业化，从而实现农业产业化的多重效应。

农业产业化与金融理性的典型事实：“富裕现象”

摘 要：农业产业化是农村经济深层次发展的必然方向。本文站在金融视角对黑龙江省富裕县奶牛产业化进行实证研究，分析农村领域金融抑制—金融松动—金融理性化的演变过程，解读“富裕现象”的本质，得出农业产业化与金融理性化实现最优均衡的金融条件是金融制度完备、金融资源优化和金融理性供给。由此，演绎出农业产业化框架下农村金融安排的基本方向：完善金融制度与功能，以金融理性化涵养农业产业化，从而实现农业产业化的多重效应。

 关键词：农业产业化；金融理性化；典型事实

一、“富裕现象”的形成

黑龙江省富裕县是个传统的半农半牧区，“富裕不富”曾经广为流传，如今取而代之是逐步形成的“富裕现象”。“富裕现象”的形成就是富裕县名称与状态由名不副实到名副其实的演变过程。一组数据可以简要描述“富裕现象”：2000-2003年，按不变价计算，全县GDP由6.8亿元增加到13.8亿元，翻了一番还多，年均递增26.6%，三次产业年均递增分别为18.6%、40.3%和20.5%。其中，乳业龙头企业产值由1.8亿元增加到5.1亿元，销售收入由1.4亿元增加到4.2亿元，利润由509万元增加到5,009万元，实现税金由1,088万元增加到3,670万元，分别年均递增41.5%、44.2%、114.3%、49.9%。特别是2003年，该县在农业遭受历史罕见的多种自然灾害的严峻形势下，辖区经济运行继续保持稳中有升势头，GDP增长10.4%，在全市九县（市）排名中由三年前的第八位直线升至第三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达到4,600元/人，虽严重受灾但农民人均纯收入并未受到摧毁性打击，实现1,414元/人，高于全市平均水平320元/人，居民储蓄人均增加333元/人，农贷回收率达85%以上，三家国有独资商业银行县支行首次全部实现当年盈利，10个农村信用社全面盈利（盈利面100%，盈利总额188万元），农村信用社不良贷款比率较三年前下降17个百分点。这种在短期内迅速形成区域性农民增收、银行增盈、企业增产、政府增税的多重效应即为“富裕现象”。 

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和典范。是什么力量使富裕县综合经济状态在短短三年内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质”的转折和飞跃？唯一的答案就是奶牛产业化迅速崛起带来多重效应的结果。从奶牛产业化的贡献程度看，2003年全县奶牛存栏8.4万头，鲜奶年产量18万吨，农户达到人均一吨奶（年产）、户均两头牛，对当年GDP、财政收入、农民人均收入、金融收益的综合贡献率分别为27.5%、29.1%、99%和61.3%。从理论上讲，“富裕现象”是一种主导资源与若干附属资源相互渗透、相互作用逐步实现有效均衡的市场状态，奶牛产业化与财税收入、劳动力收益、金融效应呈中高度正相关关系，是经济意义上典型的资源与效益具有最优化趋势的拓扑结构。

“富裕现象”绝不是偶然的，其构成要素与形成背景要从资源禀赋、政策引导和市场选择三个层面上说起，可谓是“地利”、“天时”、“人和”在经济意义上的完美结合。一是资源禀赋构架了“富裕现象”形成的基本要素。富裕县位于世界奶牛生产带，耕地、草原、水面、苇塘、林地比例分别为34.7%、41.8%、4.6%、5.6%和13.3%，土地资源对粮食作物的适宜性较差，具有发展发展畜牧业得天独厚的条件。同时，该县还是联合国农业基金中国北方草原与畜牧业发展项目区，少数民族人口占5.9%，养牛历史悠久，良好的牧业基础增大了奶牛产业化发展的可能性。二是鼓励性的政策引导机制加速了“富裕现象”的形成。尽管有得天独厚的养牛条件，但该县奶牛业一直徘徊不前，农民守着“摇钱树”受穷。随着国家深度发展“三农”的宏观政策陆续深化，富裕县决策层深深感到必须致力于农民增收难题的破解。经过反复调研论证、问计于民，结论是奶牛行业市场前景广阔，机遇是在盲目决策和无序发展中有丧失的，农民增收关键要依托资源优势、因地制宜、选准突破口。富裕县政府为此提出“主副换位”思路，把奶牛产业作为一把手工程，大力推进“公司+农户”发展模式，出台了招商引资、财政出资保险等一系列“牛经济”政策，引导农户与优势企业对接，走出了一条“牛多、奶多、钱多”的农业产业化之路。三是市场选择形成了“富裕现象”的动力机制。其一，龙头企业—光明松鹤乳业，在我国奶牛产业发展潜力巨大的背景下，“得奶源者得天下”，推进奶牛基地建设成为提升企业竞争力的根本；其二，农户，8亩地800元年收入与1头牛3,200年收入的鲜明对比，其经济行为选择的取舍不言而喻；其三，金融机构，生存危机与机遇并存，唯一出路就是根据市场状态和社会平均利润率水平理性参与奶牛产业化经营，以金融利差形式获取剩余价值；其四，地方政府，促进农民增收、农业增效、农村繁荣是其义不容辞的责任，农业产业化既是“三农”发展内在要求，同时财政增收渠道的扩充，也是对国家实施免征农业税政策施压财政收入的补充机制。上述四个市场体系单元均存在一致性的动力，是“富裕现象”的内生性动力机制。但其动力倾向并不是无限的，每一个动力源都可以构成一个投入-风险-收益曲线。根据边际收益递减规律和风险-收益对等关系，在区域性牧业资源有限的前提下，其发展过程中必然存在一个利益各方投入-风险-收益的最优均衡状态，这就是“富裕现象”所期望实现的最高境界。

二、“富裕现象”折射的金融理性典型事实

第一个典型事实:从金融抑制——理性的金融行为不是扶贫而是逐富。

理论上把金融市场受到不适当的限制时，金融功能被扭曲，资金需求者应有的融资渠道遇到阻滞的状态称之为金融抑制。“富裕现象”形成前，该县金融机构信贷供给程度很低，已陷入了经济效益低下与信贷支持不足的金融抑制的状态。由于经济基础十分薄弱，缺乏主导产业的经济拉动，信用环境建设也未相应跟上，形成金融资源外流的内在压力，出现了资金逃逸倾向: 一是资金内部往来趋势发生反方向变化。由于历史原因，该县一直体现较大的借差，金融机构每年都需要上借一定数量资金以维持运营。2000年末，金融机构整体借差额为3.6亿元，但一些金融机构却出现了少借、不借甚至上存行为。二是机构撤并。在国有商业银行实施集约经营战略的影响下，1999年以来全县共撤并乡镇以下营业网点19个，服务于县城经济的金融触角趋于萎缩。三是贷款权限上收。主要是授权授信额度和范围逐步缩小牛较大额新发贷款须逐笔、逐项上报审批，固有商业银行县级机构金融功能弱化，甚至面临完全退出县境金融市场的危机。金融供给约束的结果是，辖区内“贷款难、难贷款”现象较为明显，市场主体得不到必要的信贷支持，地方经济发展缓慢，农民增收困难， 银行生存面临严重危机，金融机构不良贷款比例居高不下，经营亏损严重，由于金融体系对储蓄居民、企业和生产领域提供的金融服务相对减少，进而阻碍了创造性活动，制约了地方经济增长。

第二个典型事实：脱贫与金融松动——外生性政策变量的驱动作用。

在经济欠发达背景下，金融支持不足是理性的金融行为，因为高投入与低回报或高风险之间的权衡毕竟是决定性的。因此，外生的政策支持是把经济从低产出-低收入-低金融投入的陷阱中拖出来的外生变量。综合富裕的金融政策，我们可以发现以下事实：一是支农再贷款供求机制在微观层次发生了根本转变。2000年以前，辖区支农再贷款运用机制为供给推动型，有些农村信用社在金融抑制的惯性下不主动、不情愿使用支农再贷款发放农贷，造成基层人民银行下摆再贷款困难。而奶牛产业化初见成 效后，支农再贷款运用转折性地变为了需求拉动型，农村信用社为在农业产业化上追求更大的金融收益，而倾向于运用更多的支农再贷款。2000-2003 年，该县运用支农再贷款分别发放奶牛产业化农贷 2,357 万元和 7,325 万元，占当年支农再贷款运用量的24.8%、76.3%，两年内带动农村信用社运用自有资金发放奶牛贷款24,743万元。二是政府组织支农储蓄对金融资源配置带来了影响。信贷不饱供给促使地方政府采取行政配置信贷资金的手段，引导公务员进行支农储蓄活动，2001年以来累计组织支农储蓄 7,400万元，专门用于奶牛产业信贷资金需求。作为一种权宜之计，支农储蓄的确发挥了支持农业产业化的即期效用，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对金融资源市场化配置机制产生了负面影响。

第三个典型事实：金融支持——农业产业化是金融支持的条件而不是结果，但是金融支持可以起到推动良性循环的作用。

在农村经济领域资金相对稀缺的特定条件下，金融资源必然构成农业产业化发展中最重要的生产要素之一。换言之，“富裕现象”的形成与金融资源的积极参与有着必然的内在联系。在农业产业化利益体系中，由于财税收入、农民收入、企业产值（利润）具有完全的关联性和一致性，而金融基于行业的特殊性，其收益是农业产业化综合收益与社会平均利润率之差-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既与农业产业化体系存在收益上的一致性又存在风险约束下的差异性，因此“富裕现象”可以简化为产业化的经济效益与金融收益的关系。

随着农业产业化的发展，富裕县“牛经济”很快展露出了巨大的商机和广阔的前景，为辖区金融松动创造了基础和空间， 集中体现是从金融流失到金融涌入的转变，资金运营形式由上存转向上借。从金融参与农业产业化的实际情况看，2000-2003年，富裕县金融机构贷款总量分别为11.2 亿元、11.8 亿元、13.6 亿元和15.6 亿元 ,4年内信贷变化的大体趋势是不增、缓增、快增和稳增，特别是奶牛产业化对信贷动态趋势的直接影响表现得更为明显，4 年累计发放奶牛农户贷款分别为 O 万元、 2,924 万元、10,223万元和24,202万元，支持奶牛产业化的金融机构数由一个增至四个，尤其是工、建两行改变过去参与农业产业化单纯支持龙头企业的经营模式，开创了传统的非农字号国有独资商业银行进军农贷市场的先河。在多元信贷资金的支持下，“牛经济 ”迅速崛起，三年内全县奶牛存栏数、鲜奶年产量和畜牧业产值分别增长210%、237%和174%。数据表明：“富裕现象”的形成，伴随的金融状态也随之改变，既是农业产业化带动金融状态日益趋好的过程，也是金融资源积极参与农业产业而实现多重效应的过程。信贷创新补充了奶牛产业化的资金供给渠道。

农业产业化也带动了金融产品创新。在“牛经济”的综合效应下，2003年富裕县工、农、建三行顺应农业产业化需要，在实践中大胆摸索、创新，尝试开办了农户养牛贷款，通过利用上借资金或争取信贷规模权限，累计发放农户养牛贷款 1.2 亿元。其中最具金融创新特点的是工商银行与农村信用社联办的具有类似“委托”性质的农户奶牛贷款业务。具体操作程序是：工商银行与农村信用社签定合作协议，农村信用社负责借款人的真实性调查，工商银行对贷前调查资料审查后，以基准利率与借款农户代表签定意向性借款合同，同时农村信用社与工商银行签定担保合同，对此贷款逐笔提供连带保证。工商银行为借款农户开立存折交由农村信用社，农村信用社以基准利率上浮40%的标准与每个借款农户签定正式借款合同，并向农户发放贷款。考虑到两金融机构放贷的安全与收益情况，为鼓励金融机构发放养牛贷 款，当地财政部门在县人大常委会的授权下为工商银行按贷款额的10% 存入保证金并提供担保，每年按贷款额度的1.2%向农村信用社支付手续费。

第四个典型事实：金融理性化——金融对任何产业的支持都存在限度，否则必然导致信贷资产泡沫化。

信贷行为不仅对自身存在风险，同时不恰当的信贷行为也会对支持对象产生负面作用和风险。盲目的信贷支持导致盲目的生产扩张，最终导致整个经济生产体系的崩溃和衰败，就是典型的信贷行为负外部性的结果。可以说，盲目的信贷支持等于金融机构与信贷对象二者的“同归于尽”，因此信贷供给理性化是金融机构必须坚持的一个经营原则。富裕县国有商业银行加入支农行列、进军农贷市场，虽然完善了农业产业的金融供给主体的多元化结构，对“富裕现象”形成起到了催化作用，但金融机构的信贷“羊群行为”仍不可避免。比如，各家金融机构各自为战，你贷我也贷，互不相通信息，合作性较差，奶资结算帐户争夺激烈，个别农户多头贷款、以养牛名义套取信贷资金和金融机构收贷互不支持现象也是存在的，信贷行为实现短期的正外部性与避免远期的负外部性难以兼顾。金融供给趋于理性化过程中，该县政府、金融机构、社会各方面以金融安全区创建为突破口，稳步推进农业产业化与金融“共赢”工程，通过建立健全信用制度、信用反哺机制、金融信息共享和经营合作机制等手段，最大限度地避免金融支持农业产业化的“羊群行为”，努力消除金融信贷供给的负外部性，以金融理性化培育农业产业化的健康发展。

三、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的良性均衡

作为区域性的敞开式市场体系，在我国乳业消费市场存在巨大潜在空间的特定条件下，实现富裕县农业产业化多重效应的最佳状态，主要须立足于两种资源禀赋：一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当地牧业资源，另一种是具有创造功能的金融资源。因而，“富裕现象”最优均衡实质上就是实现农业产业化与金融理性化的最优均衡。综合考虑牧业资源的根本性和金融资源的可挖掘性，二者最优均衡的条件是：牧业资源充分利用，金融制度完备、金融资源优化、信贷理性供给，经济效益、社会效益、金融效益和生态效益完全统一。事实上，“富裕现象”在金融理性化过程中目前仍处于低水平博弈均衡状态，而非最优均衡状态，突出体现为不饱和信贷供给条件下的“香槟塔效应”，即在养牛农户信贷需求塔型结构中，位于最顶端的少数农户，自有资金较为充裕，是金融支持对象中风险最小、收益最高的群体，这一顶级层次的农户最先得到信贷资金的满足；从上到下随着农户经济基础的减弱、群体数量的增加，依次形成信贷风险递增而收益递减的各个层次。由于农贷资源无法饱和供给，最底层有信贷需求的农户往往无法得到必要的金融支持。这是农村金融安排缺陷造成市场失灵的“缩影”。因此，很有必要重视农村金融资源结构的优化与高效能金融制度的重新安排，以期彻底克服金融抑制实现农业产业化与金融理性化的最优化均衡。

 第一，立足于资源禀赋，筑牢金融支持平台，最大限度地理性发挥现有金融资源功能。人民银行应出台鼓励支农再贷款因地制宜地灵活运用的政策，允许适当提高支农再贷款在畜牧业农户群体中的运用比例，由支持分散种植业农户转移到支持联合发展上来，真正把 “公司+农户”模式的农业产业化建成上接市场下连千家万户的纽带和平台。农村信用社要在金融资源内部挖潜上下功夫，树立对农业产业化健康发展负责就是对金融资源最根本涵养的观念，运用市场机制实施农业产业化的金融理性支持和良性循环，避免盲目扩张和产业化“泡沫”，防止金融资源低能消耗、浪费和功能弱化，促进农业产业化由总量扩张到质量优化的方向发展。地方政府应彻底放弃利用行政手段干预金融资源配置的做法，把工作重点放在培育金融支持农业产业化的外部环境建设上，真正实现金融资金配置的完全市场化。

第二，重构农村金融结构与体制，彻底打破“一农”支“三农”的金融抑制状态。按照中央一号文件关于“建立金融机构对农村社区服务的机制，明确县域内各金融机构为‘三农’服务的义务”精神，有关部门应抓紧研究相关落实措施和机制，形成农村金融机构全面服务于农村的格局。一是尽快修改、出台新的《贷款通则》，明确国有商业银行借助委托贷款形式进军农贷市场的合法性，适当延长支农资金同业拆借的期限，与农业生产周期相匹配。二是建立邮政储蓄返还机制。2003年8月1日，经国务院批准人民银行实施了邮政储蓄转存款制度和利率改革，我国目前已经具备了邮政储蓄资金返还农村的条件和基础。有关方面应进一步研究出台鼓励邮政储蓄机构与农村信用社办理大额协议存款的具体办法和措施，可考虑建立农村资金拆借风险基金，防止出现道德风险和流动性风险。三是随着粮食流通体制改革的深入，农业发展银行单纯履行粮食收购资金供应的职能作用日益弱化，已不再适应我国“农业发展”的需要。应重新定位农业发展银行职责，理顺发挥职能的工作机制，扩大政策性支农范围和领域，把农业银行扶贫开发贷款职能划入农业发展银行，真正发挥好政策性银行“超越金融”的内在作用。四是研究探索农村领域金融担保或保险制度，可适时建立专门的农业保险机构，开办农业保险业务，为农村经济稳定和产业化发展提供支持。五是借鉴孟加拉“GB”模式的成功经验，结合我国农村特点，推广中国扶贫基金会的农户自立能力建设项目（SSCOP），补充农贷供给不饱和状态下“香槟塔效应”结构中最底层农户的资金需求。

 第三，创新农村金融服务产品，根除单一化金融供给与多元化金融需求的矛盾。加快农村金融电子化建设进程，引导农村信用社加入全国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促进金融资产负债多元化，筑牢合作金融机构流动性底线。加快农村金融产品创新步伐，改变金融服务单一供给结构和金融趋同倾向，针对不同的借款对象、借款用途合理确定农贷利率和期限，满足农业产业化链条中不同层次、不同类别、不同环节的金融多元化需求。在农业产业化金融服务模式上，不仅注重对效益产生部位的投入，也要加强对防控产业化风险部位的服务。就奶牛产业化而言，疫病防御重于市场风险防范，必须延伸和改进对科技养牛方面的金融服务，从而在整体上保证农业产业化多重效应和经济优势的形成。富裕个案也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由于法律障碍和制度障碍，基层金融机构在开展金融创新和推进金融活跃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受到约束。基于国家公共管理和市场经济活动具有不同性质上的内在属性，经济活动层面适宜禁止型法律，国家公共管理和行政管理适宜许可型法律。当前我国金融立法的首要任务是立法模式转换，尽快实现由现行的许可式、准入型法律法规向禁止型法律法规转变，彻底在法律框架上释放金融创新的内在动力。

参 考 文 献

1、《黑龙江省富裕县经济统计年鉴》（2000-2005），黑龙江省富裕县统计局；

2、《农业贷款的总量、效应与制约因素分析：平顶山个案》，《金融研究》（2003/2），张永志等；

3、《县域农业资金投入产出分析：海伦个案》，《金融研究》（2005/1），孟春霞；

4、《资金总量与效率：发达地区农业贷款市场研究》，《金融研究》（2003/11），于雷、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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