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容 摘 要

我国利率改革的目标是建立市场以资金供求为基础，以中央银行基准利率为引导，以同业拆借利率为金融市场基础利率，各种利率保持合理利差和分层有效传导的市场利率体系。

推进利率改革的思路是：放松对商业银行的利率管制与培育货币市场并举，提高货币市场上利率杠杆的宏观调节作用。在放松商业银行不同货币的利率管制中，应当先放松对外币利率的管制，后放松人民币利率的管制。商业银行的不同业务品种，应当依据不同市场主体对于利率的调节。遵循先放开贷款，后放开存款；对于存款，先放开大额存款、后放开小额；在放松贷款利率管制的进程中，及时扩大利率浮动幅度、逐步简化利率种类。同时进一步拓展货币市场的深度和广度；进一步健全金融机构内部定价机制，成本约束机制和风险防范机制；提高市场利率的透明度，有效降低利率风险。从目前我国利率形成的实际情形看，这一思路应当说是切合实际的。

关键词：利率市场化、基准利率、利率杠杆

对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的设想

当前我国利率改革的方向是利率市场化，而利率市场化具有代表性的思路是：放松对商业银行的利率管制与培育货币市场并举，提高货币市场上利率杠杆的导向作用；在放松商业银行不同货币的利率管制中，应当先放松对外币利率的管制，后放松人民币利率的管制；对商业银行的不同业务品种，应当依据不同市场主体对于利率信号的敏感程度，先放开贷款、后放开存款；对于存款，先放开大额存款、后放开小额；在放松贷款利率管制的进程中，及时扩大利率浮动幅度、逐步简化利率种类。从目前我国利率形成的实际情形看，这一思路应当说是切合实际的。

一、我国目前利率体系现状

由于受我国经济体制的影响，我国现行利率管理体制存在诸多不足。一是高度集中。人民银行根据国家宏观调控要求，制定利率标准，上报国务院，经国务院同意，然后由中国人民银行发布命令，各金融机构遵照执行，被动地听命于布置；二是游离市场。资金本身是市场的产物，不能在市场中按市场规律自由流动，被人为干预，又缺乏健全的金融市场以及由此而形成的市场利率体系，表现为利率的应变能力差，不能充分发挥市场引导资金流向、提高资金使用效益的功能；三是利率实行管制导致民间大量借贷，存在潜在危机。目前由于利率的管制，存在企业调剂资金不畅，存款人为追求最大利益，大量私下借贷，很大一部分资金游离监管，存在爆发金融风险，影响社会安全稳定；四是缺少弹性。目前我国的存贷款利率有人民银行发布，存款利率没有浮动空间，必须严格执行，贷款相对有一定的浮动空间。商业银行不能从社会资金的供求关系与银行银根松紧的实际情况出发，以宏观需要进行灵活调节。

二、改革我国现行利率体系现实的必要性

现今世界间接调控的利率制度正是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的目标。因此，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应该围绕这一目标做出安排。 过去金融调控主要通过货币增量来调控宏观经济，成本大、效率低、风险高、货币政策有效性差。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发展，上市公司总数和市值数额越来越大，企业通过资本市场融资日益成为一条重要的渠道。适应这种融资结构的深刻变化，为金融宏观调控在国民经济中发挥更大作用打下了基础。由于资产价格和货币市场利率存在一种长期比价关系，投资者在银行储蓄存款和证券投资之间进行比价规划，来决定自己的投资行为，从而使资金在货币市场和资本市场之间自然流动，达到均衡状态。反过来，利率一旦变化，将通过这种比价机制敏感地影响资本市场。而且，市场化程度越高，各种利率关系越合理，这种影响越深刻。这就是为什么格林斯潘的利率“指挥棒”能对美国甚至世界金融市场“指点江山”。在未来的金融格局中，通过加快利率市场化进程，扩大利率影响范围，实现金融宏观调控由数量型向价格型，最终向达到影响公众预期的信号型调控，从而达到金融宏观调控的最高境界。 利率市场化是市场经济建设的客观要求，它的最终目标是作为货币政策的中间目标调控宏观经济，但我们更要看到，利率市场化同时对中央银行的宏观调控，商业银行和企业的经营管理提出许多新的要求，规避利率风险问题也将变得很现实。 利率市场化不单单是取消利率管制，同时还要积极创造利率市场化的客观条件。在这个过程中，创造基本的信用环境对利率市场化具有重要意义。信用环境构造关键的是实现微观经济主体（企业）经营机制的转换，而这一点已经成为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顽疾。 

    利率市场化将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资金流通渠道是否畅通、利率结构是否合理对产业结构调整有重大影响。同时如果利率的传导机制不畅导致利率居高不下，或不能改变目前所谓的银行'惜贷'和部分地区出现的'高存高贷'问题将可能制约利率市场化的有序推进。 充分信息披露和严格的外部人监控是利率市场化成功的重要条件之一，这一点在商业银行走向利率市场化的过程中十分关键，如果国有银行内部激励与监督机制不对称继续存在，利率政策的传导作用将大大折扣。

三、对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的设想

那么我国利率市场化怎么改革才能达到以上的境界呢？笔者认为我国利率市场化的改革要与整个经济体制改革的方略相一致。采取渐进的利率市场化改革方式更适合我国的国情，具体可参照以下方式进行利率改革：    

（一）、利率改革步骤安排。在步骤安排上从我国利率改革的发展情况来看，利率市场化的最终实现可分四步走：固定利率--管理浮动利率--放开部分利率--利率全部自由化。我国已经实现了第一步到第二步的转变，即已基本放弃了固定利率体制，实现了利率的浮动，并且放开了部分利率，现在问题是要走好第二步，积极推进第二步到第三步的转变，逐步扩大利率自由化的种类和范围，并最终实现利率市场化。走好第二步的中心问题是进一步完善利率浮动制度。     

从浮动利率体制本身来看，可以分为管理浮动和自由浮动两种形式。目前可采用的是管理浮动利率体制。在管理浮动利率体制下，利率的浮动范围和幅度应该是一个逐渐扩大的趋势，这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向完全自由浮动发展的过程，因此有管理的或有限制的浮动利率体制和完全自由浮动利率体制之间是一个上下工序的关系。一但利率浮动的范围和幅度完全放开了，实现了自由浮动，利率也就实现了市场化。因此我国利率市场化的进程可以这样描述：有限制的利率浮动--完全自由浮动--利率市场化。    

在我国利率浮动管理体制建立的初期，实行规定存款利率上限和贷款利率下限的管理方法。规定存款利率上限，是因为在我国储蓄率高、存款量不断上涨的情况下，规定上限以限制商业银行利用提高利率作为争夺存款的手段，避免利率大战，以降低银行的经营成本，稳定金融秩序；规定贷款利率下限是为了保证银行资产运用的基本收益，防止以降低利率放款而提供"经济租"，避免内外勾结吞蚀银行金融资产，或人情关系贷款行为的发生。在金融监管比较乏力，银行内部自律管理不很严格，金融坏账率比较高，经营行为还欠规范的金融条件下，采用对存款利率上限和贷款利率下限同时控制的办法，是会有积极意义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待浮动利率运行稳定后，即可实行只控制存款利率上限的做法。当利率市场化条件成熟后，即可取消利率上限，实现完全浮动。     

（二）、利率改革时间安排。在利率市场化的时间安排上，大约还需要两个“五年计划”左右的时间。在“第十个五年计划”期内，进一步完善浮动利率管理体制，并逐步扩大商业银行的浮动权限；规范已经由市场供求决定的同业拆借利率、国债利率等市场利率，并放开股票和公司债券发行利率；逐步理顺利率关系，建立合理的利率结构；完善利率调控方式，增强利率的弹性和敏感性；完善资产负债比例管理，加强风险存款利率；在银行利率的安排上，先放开国有商业银行以外的银行利率，再放开国有商业银行的利率。     

  这一时间安排是考虑到了我国将用三年左右的时间大体建成与市场经济相适应的金融组织体系、金融市场体系和金融调控体系这一目标要求。它们是利率市场化改革的前奏，这三个方面的任务完成得好完成得早，利率市场化的进程则可能会快些，相反，则会延迟利率市场化的进程。     

（三）、利率改革的突破口选择。利率放开的先后安排的问题，实质上是利率市场化的突破口的选择问题。在现有的关于利率市场化演进的逻辑。它虽存在着理论上的合理性，但难以与中国的实际情况相适应。我们提出利率市场化的立体突破或结构突破的思路。也就是说要在中央银行基准利率的选择，金融市场利率放开的顺序安排和商业银行利率管制的取消三个方面同时寻找突破口。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建议，根本原因在于，我国的金融市场不完善，市场分割状况存在难以像成熟市场经济国家那样，通过找到一个突破口就能引起其他利率的联动，达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因而必须同时在不同的金融市场或层次中选择利率市场化的操作目标，实现立体推进的战略。     

我们可以将利率体系分为中央银行利率、金融市场利率和商业银行利率三个层次，在这三层次中，利率市场化的突破口分别为：中央银行基准利率；金融市场的国债利率、同业拆借利率；商业银行的贷款利率。中央银行基准利率的市场化有其特殊性，它不可能像其他利率那样直接由市场资金供求状况决定，而是主要反映资金供求状况和体现货币政策意图，以此调节市场利率。部分国债利率和同业拆借利率已经基本市场化，进一步的问题是巩固和完善已取得的成果，在国债利率上应逐步全部放开，使所有的国债利率都市场化，在同业拆借上要扩大同业拆借网络，使参与银行同业拆借业务的银行数量不断增多，使其利率市场化得到深化；在金融市场利率中还应该逐渐放开债券和股票发行利率，使其市场化。商业银行利率市场化的突破口是贷款利率，稍后再放开存款利率。但是商业银行利率市场化并不可能马上进行，因此目前可供选择的是逐步扩大商业银行的利率浮动权，以此奠定银行利率市场化的基础。上述情况说明，我国利率市场化进程还处于初期或者外围发展阶段，通过传统体制外的发展促进体制内的改革，实现"激励相容"。    

（四）、利率市场化改革的次序选择。利率市场化的次序选择是利率市场化突破口选择的继续，也就是要选择放开哪一部分利率，后放开哪一部分利率的问题。具体化为：是先放开货币市场利率还是先放开资本市场利率？是先放开直接融资市场利率？从我国的实践进展来看，我们主张先放开资本市场利率和直接融资市场利率。从发达国家利率市场化的次序安排来看，基本上都是先放开资本市场利率，在银行利率的放松管制上也是先放开长期存贷款利率，再放开短期的货币市场利率。     

  从维护银行系统的稳定来看也不宜于先放开货币市场利率和银行利率。目前国有商业银行具有高额的不良资产（估计高达几千亿），在这样的情况下放开银行利率具有极高的金融风险，既不利于银行稳定亦不利于经济稳定。国有商业银行背负着极重的债务负担，现在放开银行利率不利于国有银行与其他商业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的竞争，使国有商业银行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目前我国国有企业的融资主要是靠国有商业银行（估计达80％），所以国有商业银行的经营行为和稳定，关系着国计民生和整个社会的稳定，故不宜先放开。企业融资主要通过银行、依赖银行，对银行本身来说风险太大、成本太高、责任也太重。因此，现在银行界也对资本市场的发展，对各种直接融资方式的发展持更加积极的态度。这也是政府对资本市场采取积极政策的一个有利条件。国有企业改革的压力是资本市场发展的一个重要动力。我国居民的储蓄率十几年来一直保持较高的水平，根据各方面的分析，这种趋势还会保持下去，消费倾向不会有很大的提高，这意味着今后会有更多的资金涌向资本市场上去寻求投资机会。这对于发展资本市场，对于稳定银行存贷利率进而影响和稳定其他市场利率都有积极的意义。     

  先放开银行以外的利率或放开资本市场利率并不意味着毫无风险、不存在着弊端，问题只是在于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它与银行利率的放开相比要稳妥一些，弊端要小一些而已。在两者之间的选择上只能遵循"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搏弈原则。 

（五）、利率市场化改革要理顺关系，完善和调整利率结构。要进一步简化利率结构，理顺利率关系，完善利率结构框架，首先，要按以下原则制定中央银行利率：再贷款利率或再贴现利率高于银行的平均筹资利率或同业拆借利率，存款利率低于银行的平均筹资利率或同业拆借利率。特殊情况下，可根据货币政策的需要，制定特殊的利率政策。以此引导银行依靠市场解决资金需求。第二，要简化利率结构。在简化贷款种类基础上，贷款利率可简化为短期贷款利率和中长期贷款利率两大类，具体利率档次由商业银行自定，报中央银行备案。存款利率种类也要按期限和存款额划分，减少种类和档次。全面清理现行优惠利率，除少量有贴息来源的政策性贷款外，商业银行不再采用政策性优惠利率。第三，要进一步理顺利率关系。要根据各类存贷款工具和债券的风险性、流动性、期限、使用方便性及合理利差要求制定不同的利率。存贷工具利率的收益性应与它们的风险性正相关并与它们的流动性负相关。现行中央银行利率决策程序，凡利率调整都必须报国务院批准，使中央银行利率很难及时体现货币政策意图。为发挥中央银行利率的调控作用，推动利率市场化改革，可考虑扩大货币政策委员会在这方面的权限，或采取中央银行决定后报国务院备案的办法。与此同时，还应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改革和完善： 

1、继续完善准备金制度。对准备金存款支付利率的做法，不利于准备金制度功能的发挥，也不利于形成合理的中央银行利率。我国应与国际惯例接轨，进一步降低并最终取消准备金存款利率，引导金融机构依靠市场解决资金需求。 

2、完善中央银行对金融机构的贷款利率结构。人民银行再贷款利率连续下降，反映了人民银行再贷款由主要调节货币供应量向平衡商业银行头寸的转化，这样，原来较长的期限结构和较高的利率水平就不能适应金融发展和改革的需要了。目前特别需要增加一些期限档次，比如增加一些10天、1周或者隔夜（2天）贷款利率，使人民银行能更加灵活地调节商业银行的资金头寸。 

3、进一步完善再贴现利率。随着经济生活中商业票据的增多，再贴现在调节货币供应量中的作用将会加大，再贴现率应当成为中央银行最重要的利率。今后，不仅要使再贴现率与中央银行贷款利率、准备金存款利率等保持一个相对合理的结构水平，还要适当增加再贴现利率的期限档次，通过调整再贴现利率引导商业银行的利率变化并传导给资金市场和企业，达到调节货币供应量的目的。 

4、理顺中央银行基准利率与市场利率之间的关系。在市场经济国家，基准利率通常参照同业拆借市场利率、国债利率制定，依靠市场交易向货币市场、资本市场传导并最终影响经济。在我国，国债发行机制正在逐步市场化，国债二级市场也有较快发展，但总体看还不很成熟。从将来的发展看，随着公开市场操作的扩大，国债发行的市场化，国债利率也将成为央行调整基准利率的一个参照系。 同业拆借市场利率能够迅速反映货币市场上资金的供求状况，因而可以作为基准利率的参照系。 

5、理顺中央银行利率与商业银行利率之间的关系。 

（1）、中央银行确定基准利率和商业银行基础利率时，必须处理好几个关系：一是保持存款正利率水平，以维护存款人的利益和保持储蓄存款有一定的增长幅度；二是考虑企业的利息承担能力，以保持和促进国民经济持续、稳定、健康发展；三是保持合理存贷款利差水平，维护银行和财政的利益；四是协调利率和汇率的关系，保持货币币值对内对外稳定。 

（2）、改变现行存贷款计息方法。国际上通行的计息方法是，利率水平按单利制定，结息按复利计算，结息方式由客户与银行协商。我国目前的计息方法不利于国内银行业的竞争。应按国际通行做法加快存、贷款利率计算方法的改革，实行单利的利率水平，结息办法由银行和客户协商，努力创造一个良好的市场利率水平。 

6、理顺商业银行各类利率之间的关系。利率市场化需进行以下改革： 

（1）、简化存款种类，理顺各项存款利率之间的关系。应加大对存款结构的改革，为理顺存款利率奠定基础：存款种类只保留活期存款、定期存款、定活两便、通知存款和大额存款五大类。设活期、7天通知、1个月、3个月、6个月、9个月、1年、2年、3年9个期限档次。取消现行5年档次，由5年、8年债券等投资工具代替。提高大额可转让存单的起存额度，由现行500元起存提高到10000元起存，利率上浮幅度由5％提高到10％，并增设1个月和9个月档次。与此同时，降低2年期和3年期存款的利率，以改变长短期存款利率的对比关系。 

（2）、简化商业银行贷款期限结构，规范各类贷款利率。应从以下几方面着手：第一，简化商业银行的贷款期限结构，贷款可简化为短期贷款（1年及1年期以内）和中长期贷款（l年期以上）两大类，不再按用途划分固定资产贷款和流动资金贷款，基准利率则按期限长短确定。第二，清理商业银行的优惠贷款利率。今后，优惠利率主要用于有贴息来源的农牧业贷款。新增优惠利率项目必须严格控制，坚持"谁出政策谁贴息"，第三，改变优惠利率贴息办法，将所贴利息交银行划转企业，银行按正常利率收息，使商业性贷款利率与政策性贷款利率逐步并轨。第四，扩大银行实行浮动利率受益范围和浮动幅度的权限，逐步实现完全由其自主决定利率。 

（3）、理顺商业银行存款利率与贷款利率之间的关系。设置合理的存贷款利率结构，坚持期限愈长，利率愈高，反之则愈低的原则。

（六）、利率改革还须有法制保障     

  需要特别加以强调的是，一切金融运行都必须建立在法律治理的结构上。利率市场化改革的立法和执法是整个金融法律治理结构中不可或缺的内容。     

  从西方国家利率市场化的设计来看，它们基本上都是先设计了一个利率市场化的法律框架，利率市场化的进程则在这个法律框架的指导下有步骤地进行。法律的保障促进了利率改革的稳健推进，避免了利率市场化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混乱。     

  优先立法是市场经济的根本要求，严格执法是法律制度的重要内容。不立法，我国有关部门对利率改革的管理将因无法可依而弱化，甚至无序化；不执法，法律只是空中楼阁，或政治大厦中的花瓶，利率市场化的进程可能受到干扰。    

  为了保证我国利率改革的有序进行，使社会公众明确知晓利率市场化的改革安排，我们确实需要通过立法机关颁布一个相关的法律文件，指导我国的利率改革。在利率改革的实践中，政府的任务是制定法律法规，使利率市场化按照法律法规来运行，政府的主要职责在于通过法律文件指导利率改革，为利率改革的深化提供正常的环境。因此，利率改革的进行并不需要政府随时随地的具体干扰，而在于通过立法和执法来保证这一改革任务的完成。

    总之，实现利率市场化不可能没有风险和代价，如果不失时机地以渐进的方式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相信所有的问题都会找到解决办法。从近期看，利率市场化的结果可能没有有些人希望的显著，但不防碍市场化的进程，因为许多问题需要在这一进程中逐步解决，相关要件还需要时间加以完善。

参考文献： 

1、邓智毅，《利率市场化期待新突破》，《经济日报》，2001.4.24 （2）；

2、邵伏军，《中国利率市场化改革：经验，问题与展望》，《中国金融》2004.（7）

3、曹冬燕，《中国利率市场化的主要思路》，中国宏观经济信息网， 2001.04.24

4、周小川，《利率市场化稳步推进》，《财经》，2003.12.（2）

5、陈永生，《金融市场概论》，四川人民出版社，2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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