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的一般理论模式

（一）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微观传导模式

（二）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经济变量传导模式

（三）经济转型对中央银行宏观调控传导机制的一般影响

二、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的现状

（一）我国中央银行货币政策目标

（二）我国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

（三）我国中央银行货币政策传导机制

三、影响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发挥的因素分析

（一）按经济主体分析

（二）按经济变量分析

四、政策建议

（一）调控操作的独立性（制定和实施货币政策的独立性）

（二）调控的中介目标选择。

（三）调控的手段选择（货币政策工具选择）

（四）差别调控政策（差别货币政策）。

（五）改善中央银行宏观调控传导机制的环境建设（有关方面改革）

内 容 摘 要

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是国家宏观调控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央银行宏观机制是否畅通直接影响货币政策的传导效果和国家宏观调控最终目标的实现。目前我国经济发展处于转型时期，中央银行在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方面尚存在诸多障碍和问题，本文从主要从微观传导和经济变量传导两方面对影响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发挥的因素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关于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的

有关问题的思考

按照目前的一般理论，国家宏观调控主要有四大目标，即经济增长、物价稳定、充分就业和国际收支平衡。国家实施宏观调控的手段主要有财政政策、货币政策、产业政策以及其他政策。中央银行实施宏观调控的手段主要通过货币政策实现。从实践的角度来看，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目标能否实现，关键取决于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是否畅通，也就是货币当局能否通过货币政策的实施，在需求方面影响消费、投资和进出口，在供给方面影响产出水平，从而达到经济总量均衡的调控目的。但从近年我国货币政策的实践来看，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实际上存在一些问题，传导并不完全畅通，有时需要通过一些非货币政策工具手段来辅助甚到主导宏观调控，这既不符合市场经济操作原则，又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宏观调控的效果。本文试图对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作一些有益的思考和研究。

一、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的一般理论模式

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是指中央银行通过运用货币政策工具等手段，影响经济变量，从而实现既定货币政策目标的传导途径和作用机理。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的作用过程，是经济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的过程，而这些经济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是通过经济活动中的微观主体的行为选择和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来实现的。所以，理论上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可以分为微观主体传导模式和经济变量传导模式。

（一）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微观传导模式

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微观传导模式是：中央银行→商业金融机构（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企业和居民→企业和居民的投资、消费和进出口→最终产出的商品和劳务。具体看，中央银行确定货币政策的最终目标，并根据最终目标和阶段性调控目标的要求在金融市场上运用相应的货币政策工具，货币政策工具的运用导致基础货币、基础利率的变化，金融市场将这些信号传导给微观经济主体即金融机构、企业和居民，这是货币政策传导的第一个环节。金融机构根据货币政策信号调整自己的经营战略和目标，并作用于企业和居民，由此影响资产与负债等业务结构，这是传导的第二个环节。企业和居民调整自己的投资和消费，并最终导致总产出的变化，这构成货币政策传导的第三个环节。

（二）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经济变量传导模式

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经济变量传导模式是：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再贷款、再贴现、公开市场操作等）→操作目标（基础货币、基础利率）→中间目标（货币供应量、贷款和利率）→最终目标（物价稳定、充分就业、经济增长和国际收支平衡）。货币政策工具所影响的经济变量主要是基础货币和基准利率。基础货币量的变化在货币乘数作用下直接影响货币供给的变化，而基准利率的变化一方面通过商业银行存贷款数量的变化影响货币供应量的变化，另一方面也可直接影响市场利率。

（三）经济转型对中央银行宏观调控传导机制的一般影响

从实践上看，货币政策的传导过程及效果，要受一个国家的经济金融环境、金融资源配置方式、金融组织结构、金融工具类型、金融运行主体和客体的运行机制、宏观经济预期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因此，货币政策传导具有很强的时空性和动态性。研究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必须以各国经济发展的历史和现实条件为前提和基础。从现实情况看，我国正处在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货币政策面临越来越多的条件约束，影响货币政策传导效率和作用的因素不断产生。所谓经济转型，有三方面含义。第一是指制度变化，由计划经济体制转变为市场经济体制，市场在配置资源方面发挥主导作用；第二是指经济主体行为方式的调整和转变；第三是指经济运行机制和运行状态的转变。如1979年以来，中国经济运行发生几次明显的变化。一段时期处于短缺经济状态，经济运行面临供给约束；一段时期处于过剩经济状态，总供给大于需求，宏观经济面临需求约束；2003年下半年以来，全国投资的增长速度偏快，部分行业投资过热，宏观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受到煤电油运等瓶颈因素的约束。在经济转型条件下，货币政策的传导模式，无论是微观主体传导模式还是经济变量传导模式，由于经济主体的行为目标、行为模式同成熟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经济主体不同而存在较大差异，货币政策工具同经济变量之间也就具有特殊的作用机制。总之，经济变量传导模式是微观主体传导模式的结果。因此，在经济转型条件下，分析货币政策传导机制，首先应分析微观主体对货币政策的反应及其行为调整。

二、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的现状

（一）我国中央银行货币政策目标

由于社会性质、经济发展目标、文化特征的差异，不同国家或地区有不同货币政策目标，同一国家或地区在不同发展阶段也会有不同的货币政策目标。根据《中国人民银行法》，我国目前的货币政策目标是保持币值稳定，并以此促进经济增长。

（二）我国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

在确定最终的货币政策目标以后，中央银行根据最终目标和阶段性调控目标，通过运用货币政策工具进行宏观调控。根据《中国人民银行法》，人民银行可以运用的政策工具有存款准备金率、中央银行基准利率、再贴现、再贷款、公开市场操作和国务院规定的其他货币政策工具。实际上，我国中央银行在进行宏观调控时，除了法定的货币政策工具以外，还其他的一些，如窗口指导等。

（三）我国中央银行货币政策传导机制

从微观主体看，人民银行运用法定货币政策工具或者其他的辅助手段传导货币政策，货币政策工具调控结果直接影响金融机构资产负债结构和规模，同时货币政策的信号作用进一步刺激金融机构调整经营策略和经营目标，并调整具体的金融业务定价和类型，从而影响企业和居民投资、消费和进出口行为，最终完成货币政策传导。

从经济变量看，人民银行的目前操作目标是基础货币，中间目标是货币供应量，人民银行运用法定货币政策工具或者其他的辅助手段传导货币政策，市场作出反应后，影响基础货币和基础利率，基础货币在货币乘数作用下影响货币供给量的变化，而基准利率的变化的影响信贷规模的变化，从而影响货币供应量的变化，同时直接影响市场利率，最终作为中间目标的货币供应量又影响总供给与总需求，从而货币政策传导。

三、影响我国中央银行宏观调控机制发挥的因素分析

（一）按经济主体分析

1、中央银行。中央银行制定货币政策，是货币传导机制的起点。中央银行在经济生活中的法律地位和职能的变化，会引起社会经济主体，特别是商业银行对货币政策反应方式和行为的变化。2003年银监会及其分支机构相继成立，并获得对银行业金融机构的监管权力。银监会机构分设以后，人民银行原先拥有的监管手段被分割。在金融机构流动性比较充足的情况下，商业银行对中央银行的资金需求量和依赖性下降。从区域性执行来看，以玉溪市为例，2004年末金融机构各类存款366.7亿元，各项贷款167.3亿元，名义存贷差达199.4亿元，金融机构资金非常充裕，人民银行运用法定的货币政策工具对玉溪市信贷规模的调控作用极为有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从全国情况来看，如果这时中央银行没有足够手段来对冲市场上的流动性，而仅仅依靠道义上的劝告和风险提示，商业银行对执行和其短期利益相悖的收缩性的货币政策就缺乏主动性，货币政策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这时，宏观调控仍然主要依靠行政手段或准行政手段进行直接调控的窘境就会显露出来。一个反证是，银监会在2004年“五一”前后出台了七条措施，要求金融机构认真执行国家宏观调控措施和产业政策，控制贷款投放。银监会这些具有行政色彩的窗口指导性监管措施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它与其它行政手段共同作用，使金融机构各项贷款过快增长的态势明显减缓。需要注意的是，从短期来看，货币当局和监管当局的目标并不总是一致的。当二者的目标不一致时，货币政策的传导将会受到“隐蔽”但更深刻的影响。

2、商业银行。在我国以间接融资为主的金融结构下，商业银行在货币政策传导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而在我国商业银行体系中，四大国有独资商业银行占据主导地位。中央银行货币政策能否达到预期目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有独资商业银行对中央银行货币政策信号的反应是否灵敏、及时和有效。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国有独资商业银行是我国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的重要枢纽。在国有独资商业银行具有机关性质、高级管理人员仍然被视为政府官员、公司治理结构不完善的情况下，更是如此。有学者甚至认为中国货币政策不是由央行决定的，而是被这四家银行的行为所左右。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国务院金融机构加大风险控制力度，将金融风险防范作为金融机构的重要目标。国有商业银行在信贷管理方面开始推行责任终身追究制。虽然当时中央银行实行扩张的货币政策，但商业银行在风险约束与利润激励不对称时，商业银行更关心的贷款的风险，而不是贷款投放，明显具有“惜贷”的倾向。

3、地方政府。在成熟的市场经济经中，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之间事权划分比较清晰，地方政府是一个弱政府，对金融宏观调控的影响并不明显。但我国各级地方政府在地方经济发展方面具有非常特殊的地位。这种地位，首先表现在地方政府是区域经济资源的“所有者”它既拥有一批地方企业，而且还是当地土地、矿产资源的实际控制人；其次表现在地方政府是区域资源的分配者，在地方财政和自然资源的分配上具有决定权；地方政府还是市场秩序的建立者和维护者，参与制定经济运行的“游戏规则”，以间接甚至有时会以直接方式有影响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再者，地方政府还是行政法规的执行者，以“裁判员”的角色影响地方经济金融活动。

地方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这种特殊地位，决定了它对货币政策传导具有不忽视的影响。地方政府对货币政策的态度取决于货币政策目标与地方政府目标是否一致。地方政府是利益主体，是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经济人”，当货币政策目标与地方政府目标一致时，地方政府就会成为货币政策执行的推动者；当货币政策目标与地方政府目标不一致时，地方政府就会成为货币政策执行的梗阻者。具体来说，由于体制原因，地方政府具有“投资冲动症”，这是因为投资是增强地方经济实力、加快GDP增长、反映政府政绩的最直接手段。因此，当货币政策具有扩张取向时，货币政策目标和地方政府目标是一致的，地方政府就会支持扩张性货币政策。相反就抵制货币政策。

4、企业。由于体制不同，我国的投资主体企业，可以分为两个行为机制具有明显差异的群体——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由于政府隐含担保与预算软约束的存在，对于货币政策变化的反应不够，但国有企业是银行信贷资金的主要运用者。属于非国有性质的小企业尽管市场化程度较高，运行机制比较健全，对货币政策的反应比较灵敏，但融资渠道单一，对银行贷款依赖性较强，由于抵押物不足、信贷担保体系不健全等因素，获得银行信贷支持较少。总体看，国有大型企业对货币政策反应相对迟钝，而信贷资金向反应相对迟钝的大企业倾斜，不利于中同银行货币政策的传导。

5、居民。在投资选择上，总体而言，我国居民目前仍具有极强的储蓄偏好。稳定的居民储蓄保证了银行体系的正常经营和支付，对社会稳定和金融安全具有重要意义，但对货币政策传导产生负面效应。一是降低了储蓄利率的弹性。二是高增长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最终消费的实现。三是导致资金过分集中于银行系统。居民储蓄的相对固化使货币政策在居民这一经济主体的行为中无法得到灵敏反应。实际上，在中央银行只使用数量型政策工具时，只有少数与银行有直接信贷关系的居民关注货币政策的变化。

（二）按经济变量分析

从各国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看，可选择的货币政策操作工具分为两种：一种是再贷款、再贴现和公开市场操作等数量型工具，另一种是利率等价格型工具。在经济转型时期，由于微观基础、金融管制和汇率制度等因素的影响，无论是数量型工具还是价格工具，其传导都不是很顺畅。

1、数量型工具。我国的货币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必须致力于维持汇率制度。在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下，央行通过外汇占款投放基础货币具有很强的被动性。经济高涨，国际收支顺差时，央行为保持汇率稳定，保证结售汇制度正常运行，必须抛出本币，增加外汇占款。为收回因外汇占款增加而投放的基础货币，央行必须采取对冲手段，在央行本身债券也不足的情况下，2003年人民银行开始采用发行央行票据方式，加大基础货币回笼力度。从再贷款和再贴现渠道来看，在经济转型时期，由于国有企业和国有银行的约束机制不健全，再贷款和再贴现的需求具有顺周期的特征，不利于货币政策的反周期操作。

2、价格型工具。目前，我们不能做到保持货币政策的完全独立，同时又实现汇率稳定和资本流动。我们的汇率盯住美元，在美元利率没有提高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提高利率，国际资本便会加速流入。流入的资本势必变为外汇储备，这样便会倒逼基础货币投放。而这与提高利率的目的是矛盾的。

四、政策建议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初步结论：在目前的制度框架下，间接的以市场为基础的货币政策，对宏观经济的调控有作用，但也明显的局限性。问题不在货币政策本身，而是在于传导机制。

（一）调控操作的独立性（制定和实施货币政策的独立性）

实践证明，没有独立性，就没有权威性；没有权威性，其政策意图就难以得到尊重。经过几轮改革，人民银行以前拥有的行政管理职能已基本分离出去。目前人民银行几乎成为完全依靠经济手段进行宏观经济调控的部门。随着形势的变化，仍将人民银行作为行政部门隶属行政机关已不适合发展的需要。现在将人民银行从行政序列中分出，通过立法的形式，增强其独立性的时机正在成熟。要通过改革，使人民银行能够独立制定和实施货币政策，并维护金融稳定，不受不必要的干预。

（二）调控的中介目标选择。

中介目标的选择是中国当前货币政策研究中一个讨论十分热烈的问题。中国目前采用以货币供应量为目标的货币政策框架，公开市场操作等是主要的货币政策工具，操作目标为基础货币，中介目标为货币供应量，最终目标为通货膨胀和经济增长率。有的学者认为，中国货币乘数不稳定，货币供应量目标不可控，因而当前货币供应量不宜作为中国货币政策的中介目标。货币当局则认为，目前货币供应量与产出物价之间仍然具有很大的相关性，可以通过利率、再贷款、公开市场操作对货币供应量加强调节，中国目前仍需把货币供应量作为货币政策操作的中介目标。笔者认为，基础货币与货币供应量之间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货币供应量的变动一定程度上是内生的，与货币政策的操作关系不大。长期而言，货币供应量对产出没有影响，无论长期还是短期，货币供应量对物价都有重要影响。

（三）调控的手段选择（货币政策工具选择）

从基础货币投放的几个管道来看，央行的再贷款已经成为一种调节信贷结构的工具，成为央行填遗补缺、紧急救助的手段，有时甚至成为对农村信用社或政策性金融机构行使准财政职能的工具。央行再贴现业务还没有充分开展，购买外汇和公开市场操作成为央行投放和收回流动性的主要手段。在目前的外汇管理政策下，外汇储备的增加对央行而言是不可控的，因此央行对冲工具不足的问题很突出。

（四）差别调控政策（差别货币政策）。

中国地域广阔，各地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差异非常大，带有明显的区域性特征。不同金融机构的管理水平、防风险能力也存在很大差异，总体而言，全国性的商业银行经营管理水平和防风险能力要明显高于地方性金融机构。因而，在制定和执行货币政策时，不搞一刀切，应充分考虑不同地区、不同金融机构的差异性，不同区域实行有差异货币政策，不同的金融机构实行有差异的货币政策。事实上，2004年4月25日起，中国推行了差别存款准备金率，开始尝试差别货币政策。 

（五）改善中央银行宏观调控传导机制的环境建设（有关方面改革）

1、加强国有商业银行改革。目前进行的国有独资商业银行改革是一场“失败不起的金融改革”。而改革的核心内容是建立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实践证明，没有股权的多样化，国有企业就不可能有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改革就不可能成功。就国有独资商业银行改革而言，除引进国外战略投资者之处，在现在的条件下，比较现实的一个选择是大力引进民营资本。民营资本起码要与外资具有同等的国民待遇。在改革的过程中，要彻底抹去商业银行的行政色彩，使之成为真正的企业。

2、加快国有企业改革，大力支持民营经济发展。国有企业改革长期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是改革没有走出“路径依赖”。我们必须按照中央的政策，在竞争领域，实现真正的“国退民进”。实际上，民营资本经过多年的积累，已经具有雄厚的实力。现在确实面临向何处发展的问题。一切竞争领域，都应该支持它进入。国有企业改革，要改变过去以圈钱为目的的做法，股份要真正向社会出售。这样做，一方面可以改善企业的股权结构，从而完善企业的法人治理结构，另一方面国家可用出售股权的收益来弥补急需资金的社保基金。

3、加快政府职能转换。现代市场经济需要政府的干预和调控，但政府干预和调控的目的在于克服市场失灵。中国经济生活中的很多问题，都与职责不清的“万能政府”有关。实际上，经过20多年的改革和发展，我国社会经济的主体已经培育出来，社会经济发展对政府的组织和推动的依赖已经大大降低。现在，政府如果还不理清与市场的边界，仍然如改革之初那样“专注”经济发展，无疑会成为经济发展的障碍。目前还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地方政府，在大部分地区需要转变其职能，要向公共服务方向转变。总之，重新划分和界定各级政府的事权，已经是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迫切需要。

参 考 文 献

1、谢平，《中国货币政策分析：1998-2002》，《金融研究》2004年第8期

2、时文朝，《我国货币政策传导的环境问题》，《金融研究》2004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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