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图分析，信用社的业务是呈提速发展势头。不良贷款下降主要动力是省政府的注资和央行的专项票据扶持。股金起多少作用？看不出来。事实上也没有起比较明显的激励约束作用。

    当然，本文并不排斥正在兴起的新型农村金融机构推行合作制。不过，这些新机构的产权制度安排要吸取农村信用社的教训，不要重蹈覆辙为好。

    （二）股份制比合作制更适合现行农村信用社的理由。

    1979年恢复合作制流产后，2003年6月，国务院决定试点探索股份制和股份合作制产权模式。理论上，股份合作制兼占股份制和合作制的特点。但从其试点的总体情况看，虽然它比单纯的合作制有了进步与改善。但是，这种产权模式仍然存在一些难以克服的弊端，特别是资格股的制度安排，容易导致股金不稳定，资本基础不牢靠，难以形成有效的公司治理。用业内人士的话说，“三会”以“形式的”多，法人治理也是“大概的”。

    但是，股份制改革试点情况就不一样了。目前已经试点建成的股份制农村商业银行(以下简称农商行)，全国已有16家，其中，江苏9家。他们的成功改制和迅猛发展，为深化农村信用社改革带来了新的生机，成为新的亮点。江苏的射阳县农村信用合作联社正在申报改组农商行，目前软硬条件具备，只欠东风。如果组建成功，我们就成为苏北第一家，全国农业大县第一家农村商业银行，为欠发达地区深化农村信用社改革又创造了新经验。

    与合作制方式相比，股份制改革可以解决很多现实问题，并且具有治本性质的。如它具有明晰产权功能，可以有效解决合作制条件下所有者缺位、权责明晰和风险分担问题；具有完善法人治理结构功能，可以有效解决合作制条件下民主管理难以落实的问题；具有与生俱来的吸纳资本功能，可以有效解决合作制条件下抗风险能力薄弱的问题；具有天生的权利制衡功能，可以有效解决合作制条件下难以规避不合理行政干预的问题。股份制是现代企业产权制度的主流制度。

    所以，银监会主席刘明康公开表态：农村信用社改革要坚持股份制。主管农村合作金融的蒋定之副主席也有明确观点：按股份制方向推进农村合作金融机构改革，这是经过多年实践探索出的正确道路。

    （三）从面上改革试点情况看股份制的改革取向。

    本文研究认为，深化改革的基本趋向有四：

    市场化。就是农村信用社股份制改革要进入市场，用市场的方法配置资源，突出主体，优化股权结构，实现“风险共担，利益共享”。这里包括市场准入和市场退出。政府要转换角色，改革由市场主导，行政引导，而不能由行政主导，市场引导。改革的主体：外部是有真实服务需求愿意加盟的股东，内部是现职员工。要通过市场发挥其作用。股份制的农村商业银行是现行农村信用社的改革方向，不要再绕路走股份合作制过渡路子了。统一法人的县级联社只要条件成熟，即可改制成农村商业银行。对经过政策扶持，但经营状况仍然持续恶化、支付风险依然突出、严重资不抵债且救助无望的农村信用社，要坚决实行市场退出，切实提高农村金融体系的健康度。当然，对存在问题的机构，首先要用改革的办法，解决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实施市场退出，只适用于跟不上步伐，无法重新走上发展轨道的机构(蒋定之，2007)。

    区域化。国家已经允许城市商业银行、农村商业银行、新兴股份制商业银行甚至外资银行收购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农村信用社，将这些农村信用社变成他们的分支机构，同时允许上述金融机构参与农村信用社的产权制度改革，可以对改制的农村信用社参股,控股。这就不难看出，全国的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并购重组，强优带合，资本运作，优势互补，区域发展，做强做大”的新取向。农村信用社社区银行性质将放大为区域银行。

    财团化。这是更深层次的改革取向，即实现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的融合，成为寡头银行。对于农商银行而言，股权结构优化的最优方向，就是要吸纳农村产业资本加盟，做强产业链。银行脱媒的实质是银行与产业投资分离。服务不充分或交易成本偏高让产业资本另选他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增强与产业资本融合力度，真正成为前道的后盾。这一点已经为国际、国内先进商业银行的实践所证实，是大势所趋。

    现代化。20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全球经济、金融一体化进程的加快，金融竞争环境的日益加剧，以及信息技术革命和金融管制放松，股份制商业银行都在谋求高级化发展，自上而下、由内到外，由表及里都在发生国际化、信息化和现代化的变革。农村信用社坚持科学发展观理当融入这个大背景、大循环、大趋势、大变革，而不是简单改成股份制就完事了的。因此，农商行要坚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从实出发，从高要求，从新起点，建成“用资本说话，用股权联结，用规则约束，产权明晰，结构合理，功能完善，高效安全，经营有特色”的现代金融企业。

    三、股权设置：按权、责、利、险一体原则厘清主权结构

    股权结构的优化配置是产权制度改革的核心环节。它事关现行农村信用社转制后的法人治理结构效力、市场定位和经营机制的转换。本文提出股权设置及其优化的四项原则：

    1、是必须彻底明晰权责。这一块的难点是老股处置。农村信用社现有股权结构几经清核已经明朗。符合农村商业银行条件的，要清产核资。组建农村商业银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对老股金的处置办法可实行自愿转股或直接退股办法；对所有者权益中历年积累的产权——公积金部分，可作新机构的发展基金，也可转增风险拨备。各地按照法定的程序讨论决定具体的执行方案。

    农村商业银行发起人募集新股，根据清产核资情况，按照公司法，实施溢价发行，公平于老股东。或按现值清股。扩股要注意汲取过去工作教训，不能再搞“存款化”股金、“贷款化”股金、非现金股金等。要提高入股金额(因地区而异，如普通股基本单位为10万元，法人股基本单位为100万元)，并优选入股股东(入股人数多可分类抽签)。要破除过去股金“只分红，不保息”的规定，使股金对农商行的经营充分负责，体现“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原则。

    2、是必须提高支农质效。不管是历史，还是政治，或是未来，农商行的主场即市场定位仍在于“三农”。大型商业银行因与“三农”信息不对称、农村资金稀缺、贷户分散、交易成本高等劣势一时进不来。再加上国家政策倾斜扶持，农商行经营好这块根据地商机无限。而进城，则不具任何优势。市场位置决定了农商行的核心竞争力必须以特色化、差异化和专业化为基本取向。另外，支农问题也是一种社会责任，是和谐社会建设的重要内容。国家不希望农村信用社改制改姓、弃农进城，再造一个挤进城市的农行同质机构。

    为保证这一方向，在股权设置上要突出三个倾斜，即倾斜吸纳真正有农村金融服务需求、志同道合、能有作为者入股加盟，使之成为农村商业银行股权主干；在董、监事会中倾斜吸收涉农、爱农、支农的产业骨干资本(包括工业、农业、信息、知识资本)、优秀企业家、投资家、实业家等，数量上要能影响决策，能够监督。另外，还要吸收关注“三农”市场的工业资本、信息产业资本、知识资本等加盟，以进一步优化股权结构，提升层次。不同地区有不同的具体选择，但思路是相通的。目标股东可以跨区域，将来朝“财团化”方向发展。农商行由他们控股必能提高支农服务质效。此时，国家不必亲历所为，强制支农，通过这一机制作用即可实现支农目标，且是高效的。

    3、是必须转换经营机制。股权要发挥激励约束效用，在募集时，一方面，要重视优选目标股东。其基本标准是：有实力，有能力，有阅力，有精力。有实力是指有足够的自有资本，不是贷款；有能力是指学有所长、业有专攻；有阅力是指有成功经营的经历，熟悉现代企业管理；有精力，主要是有时间关注其股权，参与决策、实施的程序、行为、结果和风险问责监督。选择志同道合、愿干、能干、善干的股东作为董事会、监事会成员的候选人，参加股东大会选举。另一方面，最关键的是必须要能主导农商行彻底转换经营机制，转变发展方式，培育企业文化，提高执行力。

    4、是必须共同治理风险。这一点不用多解释，主要是体现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实质精神。要加大诚信宣传引导力度。除了加强现代企业制度、股份制管理理念的学习培训外，还要重视：对目标股东要诚信宣传改革的内容、政策、面上成功案例和股份制改革、发展前景，特别是风险共担、利益共享规则；对内部职工要强化其经营主体地位意识，促其主动投入改革；股金结构要体现风险承担主体，原则上按银监会的规定比例结构进行规章制度增扩股，要提高单个法人股占比，让能自愿、有实力、有能力、有阅力和有精力的人经营风险，分担风险，获取风险投资回报。

    四、主体打造：求解治理结构中委托代理人的有效作为问题

    法人治理结构是产权制度安排的具体化。其结构是否能达成有效制衡、协调运转，积极有为，持续发展目的，是农村信用社深化产权制度改革创新的本质内容。

    有效的或理想的法人治理结构标准包括四条：有效的委托代理制度安排，能够给经营者以足够的控制权自由经营，发挥其企业家才能；保证经营者从股东利益出发，而非只顾个人利益使用经营管理控制权；对经营者有效的激励和控制机制；形成有效的执行力和领导力。这是我们完善法人治理结构比较的理想标杆。农商行法人治理的本质是一个委托—代理问题。作为委托人的股东和作为代理人的经营层具有各自不同的目标函数，当前，这一块的重点有三，即如何解决内部人控制、外部超经济权利控制和非对称性结构治理问题，重中之重是防止委托代理不作为、乱作为和难作为和问题。

    （一）如何看待内部人控制问题？

    现在，理论界比较关注的内部人控制问题，主要是指内部既得利益集团强势于股东利益，有侵占整体利益便利。内部利益集团主要是指内部员工及其管理者。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要一分为二，不可形而上学。试想，如果员工利益得不到保证，谁来保证或者谁有积极性创造效益来保证股东利益和集体利益安全增值呢？蒙牛等现代企业坚持践行“员工第一”的管理思想，创造了奇迹，取得了非常的成功。因为这是经营的主体、财富的创造者和主力军。现行农村合作(商业 )银行股权设置规定，内部职工自然人股占比不得超过25%。这是防止内部人控制的限定。近期又传说要减少到10%以内，不知员工为谁辛苦为谁甜？本文认为，此举不利于激发财富创造主体的首创精神和积极性，不利于明确权责与风险防范，应该予以调整归位。核心员工必须持股。我们不要眼红其利，不计其险。要加强对员工的目标激励，努力造就“终身成就”员工队伍。还有一点，我们还要大力培养或引进企业家型的行长，并给他以足够的控制权自由经营，形成有效的执行力和领导力。

   （二）怎样防止超经济权利影响？

    主要是如何防止股东虚置、行政干预和行业管理越位等问题。

    1、关于股东虚置的防止问题。主要是解决股东分散、股金不稳定和股东对经营漠不关心问题。本文主张：取消“入股自愿，退股自由”，明确不得退股，但可转让，农商行可内设转让柜台，实现配对转让；取消资格股，增加法人股，提高单个投资者的持股比例；建立相应的持股会(基金)，增加股东话语权，强化约束作用。要根据当地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合理确定入股最低金额要求，并适当放松对单个股东持股上限的控制。入股“门槛”过低、持股上限控制过严所形成的高度分散的股权结构不利于法人治理，必须鼓励对农村信用社经理层有约束力的大股东的出现，尤其要着力吸引有能力、有意愿投入大额资金、积极参与的战略投资者入股。

    2、关于行政干预的防止问题。目前这一块在法律上已经没有多少障碍。现实中，由于地方保护根深蒂固，这一块的执行力还没有完全到位。对此，农村商业银行的发起人就可以盟约：不吸收国家财政资金入股，不接受国家公务员入股，不吸纳非生产性资本入股。银监部门予以支持。这样，以资本为授予，即可消除超经济权利直接干预的物质基础。不过，农商行要面对现实，正确处理好这方面的关系，坚持“三个有利于”，努力提高支持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贡献度和政府、大众认可度。

    3、关于行业管理越位的防止问题。信用社(县级联社、农村合作银行、农村商业银行)层层入股组建的省联社如何履职？用业内人士的话说，省联社的作用是引路搭桥。建省联社是为了最终不建省联社，信用社完全自治。目前情况下，省联社是代行省政府授予的行业管理职能，是改革的具体组织者和推进者。组建农村商业银行后，自主性、自律性、自新性增强，省联社的工作重心将直接转移到促其向更高层次发展。

    （三）最根本的是解决董、监事及高管层作为问题。

    主要解决不作为、乱作为和难作为问题，提高委托代理效力。在严把准入关，优选目标股东和董事、监事会成员的基础上，最根本的是全力打造产权激励约束和协调运转机制，营造适宜正确、高效履职的内外环境。

    1、是教育培训机制。银行具有资金杠杆率高、信息不对称性高、利益关联度高、失败容忍度低的“三高一低”特征，这对银行公司治理有效性和高级管理层履职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故建议董、监事会成员要多加强专业方面的学习和培训。这样的培训要形成长效的机制。

    2、是权力制衡机制。要订好游戏规则，建立权责明确的股东大会、董、监事会及经营层议事规则和勤勉履职考核办法。从实建立股东大会“用脚投票”机制，约束董事会、监事会和高管层不作为和乱作为行为。董事会在股东大会闭会其间独立行使决策权，除了加强调研，加强沟通，保证决策科学性外，最主要的是对经营班子要有人事选拨、考核、聘用、淘汰的自主权。 董事会要有常设办事机构和专职、称职的办事人员；监事会必须也要有常设机构，要赋予其业务、财务审计权，经营、管理行为监察权，重大决策否决权，提前召开股东大会的权利等，并按章程规定对行长室信贷资金、资金调剂、会计系统、中间业务等风险运营状况进行评价、检查和控制，依法督察、弹劾高级管理层违规行为。日常工作中，监事会还要对董事会及其专门委员会、监事会成员定期履职情况进行考核评价。考核结果与其薪酬挂钩。对经常不开会(如一年少于3次)、不重视维权提案监督的，可以取消其任职资格；另外，监事会还要分年聘请有权威性和影响力的社会中介机构对董事长、监事长和行长进行履职审计，对其会计报表真实性和风险经营状况进行专项和全面审计。审计结果定期向股东大会作信息披露。

    3、是银行家经营机制。通过合理配置剩余索取权和剩余控制权，创新经营激励相容约束机制，尽可能地使股东和经营层的效用函数趋于一致，使经营层在利益驱动下自觉努力经营好农商行，维护广大股东利益。当前，要立新起点，全力打造银行家经营机制。要坚持市场化的用人原则，公开、公平、公正选拨董经营、善管理、有实际驾驭市场能力的高级经营管理人才，直至银行家。搭建由银行家行长来主阁的经营平台，让经营队伍始终保持先进性，充满生机活力，不断有新作为。

    4、是协调保障机制。一方面，同时，要建立协调保障机制。重点建立四大制度：分工协作制度；废除职务终身制度；股东代表和股东诉讼制度；重大决策、事件、案件的信息发布和听证制度。加强内部沟通，保障股东和股东的监督、管理权力，积极参与重大决策和案件的处理，努力推进行务公开。另外，还要与各级政府、行业主管、银监部门协调好关系，为正确履职创造适宜环境。

    五、几点建言：开阔大视野，拓展大市场，共建大平台

    对现行农村信用社进行产权制度改革与创新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有一个适宜的大平台作支撑。故本文建言改革的组织者：

    (一)开阔大视野，进一步突出成熟一个改制一个

    当前，改革的组织者要放眼亮，抬高视野，坚持“成熟一个改制一个”的循序渐进原则，深入推进股改工作。这里“成熟”的主旨是：组建农村商业银行的市场准入目标达成；被合适的战略投资者选中，被互补结强成熟，或被纳入并购新生；已经符合或已经组建成的农村商业银行可以根据自身资本金充足状况鼓励走出去作战略投资。现行农村信用社不宜再搞合作银行过渡模式，条件成熟了，一步到位组建农商行。

    (二)拓展大市场，进一步推进产权交易方式创新

    产权是一种可以平等交易的法权。必须要有资本市场平台和平等参与交易的国民待遇支持。这是一个创新新突破口。党的十七大明确提出要加大改革开放力度，健全公平竞争、优胜劣肽机制，加强市场的全面监管，做大做强我国的资本市场。这是个利好消息和机遇。目前已经成功试行了欠发达地区农村信用联社引进农商行战略投资，农村商业银行到外地投资兴办村镇银行等，产权有了增值新空间。跨区经营，有助于提高农商行全面的价值创造力，实现股东价值最大化。

    要引入新的博弈主体，改变现有博弈格局，构建一个充分考虑农村、农民金融需求的现实要求的农村内生金融体制。

    要积极鼓励符合条件的金融机构按市场化法则投资、收购、兼并重组农村合作金融机构，促进农村金融机构的重新洗牌，实现资源配置最优化。

    条件具备，要允许农村商业银行上市，进一步加大交易力度。

    各方都要尊重其独立的主体地位、平等交易的参与权、表达权和受益权。有资本市场这个媒介作平台，就易激活产权交易市场，体现产权激励资产运用效用。

    (三)共建大平台，进一步贯彻国家宏观政策导向

    对现行农村信用社进行股份制改革，要汲取恢复合作制改革的教训，不可再“越位”。正如银监会主席刘明康先生日前所要求的“在操作上，要防止违背基层意愿，防止弃乡进城倾向，防止眼睛向上，防止简单翻牌”。这“四防”的本意就是不越位。政府及其主管部门要扮演好角色。

    但，由于市场的盲目性缺限等原因，市场配置资源必须在国家宏观调控下进行。党的十七报告也明确“要深化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规律的认识，从制度上更好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所以，改革的市场主体要主导，政府要引导。要进一步贯彻国家宏观政策导向，确保改革始终坚持正确的方向。国家政策上宜继续支持，至少给其公平的国民待遇。银监部门要加强监管。在国家宏观政策指导和金融监管政策督导下，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作用，就能实现产权制度改革与创新“帕累托最优”效应。

    六、小结

    本文主要从分析当前农村信用社产权制度改革现状入手，认真总结过去工作经验教训的基础上，主张现行农村信用社产权制度应坚持股份制改革方向。为深化产权制度改革与创新，本文研究提出宜把握“四化”取向，突出三个核心环节，抓好十项重点创新举措。“四化”，即市场化、区域化、财团化和现代化取向；“三个核心环节”，即股权设置、法人治理和平台保证；“十项措施”即：股权设置要体现便于明权责、更支农、转机制和共治险原则；主体打造重点围绕解决治理中的委托代理人不作为、乱作为和难作为问题，提出了相应的治理措施；最后，本文建言，改革的组织者要开阔大视野，拓展大市场，共建大平台，全体互动，力为改革创新的顺利进行提供保证。

    随着国家农村金融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深化和新农村建设统筹改革的加快，现行农村信用社产权制度改革创新将有更多的先机与空间。农村信用社要想在下一步改革中如何取得主动、获得更好更快的发展，还需要在今后的工作中深入地探究。

参 考 文 献

1、国务院“关于金融体制改革的决定”，1993年12月

2、王双正，《中国农村金融发展研究》 ，中国市场出版社，2008年01月

3、陈天宝，《农村产权制度改革》，中国社会文献出版社，2008年04月

4、韩俊，《中国农村金融调查》，上海远东出版社，2007年07月

5、何广文，《农村信用社制度创新不存在最优模式》，《金融时报》2003年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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