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允价值运用中存在的问题及其改进对策

[摘要] 顺应我国市场经济国际化的发展要求,同时也为了实现与国际会计准则的逐步趋同，2006年出台的新《企业会计准则》在确认、计量、记录与报告等许多方面作了重大改进,尤其是公允价值的引入更是一大亮点。本文首先简单介绍了公允价值计量的定义，并结合公允价值计量属性的特点, 指出了公允价值在我国企业会计实务操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 最后提出了相关对策和建议，以期为以后公允价值在实践中的有效应用提供有益的借鉴。
[关键词] 公允价值 利润操纵 全面收益
 
 伴随着我国大刀阔斧的股权分置改革、投资体制改革和产权制度改革的出台，对会计标准在内容和形式上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趋同的要求也越发的强烈。可以说，我国新会计准则中引入公允价值计量，是会计计量基础运用适应市场多元化发展的必然趋势。但是，其在实施过程中还存在一些问题，本文将针对这些问题做出分析，并提出相应的改进对策。
一、公允价值的理论基础
 公允价值引入，是会计准则国际化的需要和中国会计的发展方向，公允价值是一种理想状态下的交易价格，我国新会计准则在借鉴国际会计准则的基础上，对公允价值所下的定义为“在公平交易中，熟悉情况的交易双方，自愿进行资产交换或债务清偿的金额”。
 采用公允价值计量应具备三个条件：公平交易、信息对称、双方自愿，同时符合上述三个条件，采用公允价值计量才具有合理性。
 公允价值无论从经济、会计、还是计量的角度，都比历史成本更符合市场经济的需要。用公允价值计量不仅能反映企业的现实产权和利益，还能反应未来的产权和利益，有利于决策者做出正确的判断。公允价值能够更好的反应价值的变化，更客观的反映资产的真实性，具有更好的及时性和相关性。相对历史成本，企业更看重现在的未来计量信息，而公允价值正好能够体现这一点，所以为了保证计量信息的准确，公允价值计量属性是必然选择。
 二、我国公允价值的应用现状
 公允价值在我国的发展过程几经波折，20世纪90年代末开始尝试，到2001年逐步弃用，再到2006年重新提倡。2006年2月财政部正式发布了我国会计准则体系，在金融工具、投资性房地产、债务重组和非货币性交易等17个具体准则中广泛运用了公允价值。虽然公允价值的运用环境已初步建立，但还存在一些限制条件，新准则明确要求企业在对会计要素进行计量时,一般应采用历史成本，所以历史成本计量在会计计量中还处于主导地位，公允价值只是补充。我国新会计准则对公允价值的运用采取了非常谨慎的态度，公允价值不是在任何企业、任何条件下都适用的，如果不能满足公允价值的运用条件，则是严格限制运用的。为了避免90年代末上市公司乱用公允价值的现象再次发生，新准则对公允价值的运用条件进行了严格限制。近年来，随着市场经济改革的不断深入，资本市场逐步成熟，上市公司的法人治理结构逐步完善，国家也加大了监管的力度，利用公允价值人为操纵利润等行为明显减少，企业能够按照法律制度使用公允价值，这就为公允价值的推广使用创造了必要的条件。
 三、我国公允价值运用中存在的问题分析
 与历史成本相比，公允价值的优越性显而易见，但任何政策都不是完美的，都会有其自身的局限性。公允价值在运用过程中同样也存在一些有待完善之处，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
 （一）公允价值存在的环境不健全
市场经济体制还不完善。
公允价值的应用是需要有相适应的市场环境的，但是在我国现阶段，市场经济体制虽然已经基本确立，但市场经济体制还不完善，发展程度还是相对滞后的，诸如资源在市场上的自由流动还存在较大的限制；部分市场的垄断性依然很高造成竞争不充分，价格也就不能反映市场的公允性。公允价值的获取所依赖的外部经济应该是在一个完全竞争的市场环境，它要求参加交易的各方必须充分了解市场情况。我国非市场化的因素普遍存在，活跃市场还会受到种种非市场因素的影响，这就给公允价值的准确获取造成了很大困难。
2、法律体系还不健全。
目前我国的会计准则体系中没有公允价值的实施细则，并没有对公允价值计量的一些具体性问题做出明确、统一的规定，这就给实际运用中的监管造成很大困难。监管部门对于法规政策运用的监管不到位等限制因素，也对公允价值的准确获取造成了很大困难，实际应用中作用的发挥也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3、公司治理治理结构存在缺陷。
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会、经理层的责权利不明确或未真正落实，没有起到相制约的作用。如：监事会形同虚设，未进行有效监督、制约；董事长和总经理之间的关系没有理顺，内部矛盾重重；大股东漠视小股东权利，进行利益输送；有限责任公司家族式经营管理；独立董事仅限于形式，没有发挥作用等。我国适应所有企业的新破产法实施时间还较短，不够完善，上市公司退市机制也还没有形成，没有对股东和经理层构成压力。以上这些因素都对公允价值的实施有着重大不利影响。
4、人文环境。
我国会计从业人员的整体执业能力较低、会计信息化水平及相关处理能力不高，很难正确理解、计量和运用公允价值。我国会计人员的知识结构与市场经济要求还有差距，尤其是中小企业，在财务会计中计算机应用水平和财务管理水平较低，虚假财务报表现象严重，如果强制推广公允价值，会使会计信息失真现象加剧。本人作为一名银行从业人员，在从事信贷工作中，我发现很多资产评估机构存在着一定的道德风险，而这种风险有较强的隐蔽性，一般很难被查处，另外评估机构的水平和资质参差不齐，评估结果相差较大。
 （二）公允价值的操作性欠缺
目前我国的会计准则体系中没有公允价值的实施细则，对一些具体性问题未做出明确、统一的规定，虽然通常可以用同类交易的市场价值或现值来代替，但同类资产如何界定？交易对象与参照物的差异如何衡量考虑？如何避免参与人主观意志的干扰等？对这些问题都没有建立起严格的理论体系加以指导，又没有给出具体的判断标准加以规范，财务人员虽然知道哪些业务需要运用公允价值计量，具体操作时又显得无所适从。如：“资产减值”将销售协议价格作为确定公允价值的首选方法，而“金融工具确认和计量”却将活跃市场中的报价作为首选方法，缺少统一、全面的操作指南将会影响公允价值计量的可比性。
 公允价值的披露可分为三个层次：一、企业在计量日能获得相同资产在活跃市场上报价的，以此报价为依据来确定公允价值；二、企业在计量日能获得类似资产在活跃市场上的报价，或相同、类似资产在非活跃市场上报价的，以此报价为依据做必要的调整确定公允价值；三、企业无法获得相同或类似资产可比市场交易价格，用其他反映市场参与者对资产定价时所使用的参数为依据来确定公允价值。
 证监会对2010年资产负债表日交易性金融资产和可供出售金融资产合计超过10亿元上市公司进行了分析，从披露的信息情况看，大部分以公允价值计量的金融资产集中在第二个层次，采用第一个层次的金融资产占比为12%。在按照第二个层次确定公允价值的情况下，对具体在同类或类似资产价值的基础上考虑哪些因素进行调整、如何调整披露不尽理想，可操作性不足。
 （三）公允价值可靠性难以确保
 公允价值信息的相关性已经得到了普遍认可，可靠性是影响公允价值进一步应用的关键因素。虽然准则对公允价值的使用有严格的限制条件，为了防止公允价值被滥用而出现利润操纵，新会计准则强调企业对会计要素进行计量时，一般应当采用历史成本，只有在能够持续可靠计量条件下才可采用公允价值计量。但准则自身的不完善性，在实际运用中还是给一些企业滥用公允价值、弄虚作假，粉饰财务状况提供了机会。特别是上市公司的控股股东可能会在公司出现亏损的时候，或出于维持公司业绩或配股的需要，通过公允价值计量属性改变上市公司的当期损益。例如：
 我国上市公司2009 年披露半年报的621 家公司中有129 家公司发生了公允价值变动损益，因公允价值变动共获利99.6 亿元。而2008年同期，这些上市公司在该项目上净亏损257.8亿元。其中：101 家公司实现公允价值变动净收益102.5 亿元，占这些公司当年中期净利润总和179.0 亿元的57.2%，平均每家公司的公允价值变动收益超过1亿元。两家高科技软件企业用友软件（600588）和同方股份( 600100 )均热衷于二级市场投资。用友软件将持有的交易性金融资产全部卖出实现公允价值变动收益0.5亿元，同比增长151%，同方股份0.3亿元的公允价值变动收益也主要来源于交易性金融资产的价值变动。另有28家公司出现公允价值变动净亏损合计达-2.9亿元，平均每家公司亏损0.1亿元。从上述上市公司数据中可以看出，不同公司、同一公司的不同时期，公司财务人员可以根据市场环境和公司领导要求人为增加利润或扩大亏损。当上市公司持有的交易性金融资产价格上涨时，公司确认为公允价值变动收益，致使当期利润大幅增加；当上市公司持有的交易性金融资产价格下降时，公司确认为公允价值变动损失，致使当期利润大幅减少。
 对于目前处于经营困难或处于亏损边缘的上市公司，通过债务重组确认重组收益、与上市公司以优质资产换劣质资产的非货币性交易、采用套期保值等手段，在新准则下就可以轻易的摘掉ST的帽子。例如：2008年出现巨亏138.3亿元的ST东航（600115），在2009年和2010年一季度双双实现盈利。根据财报，ST东航2009年净利润5.4亿元，同比增长103.9%，每股收益0.0839元，盈利主要受益于燃油套期保值的转回和政府扶持。由于国际油价上涨，使东航航油套期业务账面亏损大幅减少，东航年报显示，2009年发生公允价值变动净收益为37.75亿元，而2008年公允价值变动则为净亏损64.01亿元。ST东航2010年一季度净利润7.7亿元，同比增长约18倍，包括燃油套期保值在内的公允价值变动收益为4.6亿。ST东航于2010年5月27日摘帽，由此看出，公允价值对公司的盈利影响是巨大的。
 另外，高价变卖自有资产，也是上市公司包装利润最常见的手法。资产置换双方都将各自的非货币资产采取手段高估，然后互相交易，原来的非货币性资产交易产生的收益，计入资本公积，新会计准则实施后可直接计入营业外收入资产处置利得中，从而影响企业的利润表。虽然通过这次置换双方账面上的利润都增加了，可这并不是实实在在的利润。上市公司无须掩饰的将公允价值与账面价值之间的差额计入到利润中，经营状况并没有实质改善，就达到了粉饰财务报表的目的，这对于依靠报表信息做出决策的投资者和监管部门来说，报表信息的可靠性无疑大打折扣。
 （四）公允价值是一把“双刃剑”
 一方面，公允价值计量属性是动态的，随市场价格的变化而变化，这固然能够合理地反映资产的当时价值，但是若该项资产价格总是频繁地变动，每个会计期间都要对全部资产和负债进行重新计量，对账务进行全面调整，增加资产评估成本和财务管理成本。财务状况和盈利能力的波动变化会向资本市场传递不稳定的风险信号，进而影响企业的信誉和形象，投资者就会要求更高的风险溢价，从而提高了公司的资金成本，另外，银行也会因企业盈利的不稳定性，提高利率，加大企业的融资成本。由于我国缺少活跃市场上的公开标价，一般只能通过资产评估的方式才可获取能得到广泛认可的公允价值，这无疑会提高公允价值计量的实施成本。
 另一方面，公允价值是一把“双刃剑”还体现在不仅可以增加收入，也会同时增加支出，上市公司通过利用非货币性资产交易、债务重组、公允价值变动损益以及金融资产之间的转换和重分类等手段来调节利润时，它有可能在给相关上市公司带来利润增长的同时，账面盈余的增长而额外增加的税收支出进一步降低了企业的净现金流，也加大了企业的运营成本。因为人为调节利润并没有带来实质的收入，却发生了实质的税收支出，而企业是理性的经济主体，运营成本的增加也会挫伤企业的积极性，使企业怠于实施公允价值计量。
 四、改进公允价值运用的建议
 （一）积极培育适合公允价值发展的市场环境
 正如前面分析的那样，种种非市场因素的存在使得我国目前并不具备公允价值大范围推广使用的条件。公允价值计量较为复杂，涉及较多经济环节，执行难度较大，不可能一蹴而就，其普及过程只能是渐进性的，公允价值不应该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取代历史成本在我国会计中的主体地位，况且不同的会计要素本身就具有不同的特点，不顾实际地盲目照搬国外做法不仅不利于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还有损于公允价值在我国的长远发展。所以要不断完善市场环境，分阶段、分步骤、分行业的实施，以点带面逐步推进。市场环境中经济、竞争、政治、人文等因素都对公允价值有重大影响：
 1、经济发展水平高，信息化程度高，市场才能活跃，才能有足够多的交易记录和案例供参考，为公允价值提供合理的计价依据。
 2、竞争是市场经济的基本规律，但我国的市场竞争还不充分，很多行业、产品的价格不是由供需来决定的，这就需要打破垄断，创造公平竞争市场，使价格趋于合理。
 3、在众多要素中，目前在我国人的因素是至关重要的，加强会计人员的职业道德教育和职业操守，在主观上消除操作资产价值的意识有益于改善公允价值的应用环境。加强财务人员的从业资格准入和继续教育，掌握新的会计处理方法，提高财务人员对交易和事项的确认、计量、分析、判断的能力。我国在会计核算领域严重失真，尤其是中小企业，朱镕基总理就曾给国家会计学院题词“不做假账”，现实情况要财务人员切实加强职业道德修养。
 （二）完善法律制度，加大监督力度和惩罚力度
 国家通过行政手段和法律手段为公允价值创造良好的应用环境，制定法规制度和操作指南，让广大财务人员有法可依。健全和完善并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法律规范体系，用以限制和监督会计政策的选择，积极引导企业经营者正确的经营观念，从而避免企业管理人员的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为企业提供严格有效的法律环境。
 在国家法律层面，需要相关法规中增加对企业账务处理弄虚作假、操纵利润、内幕交易等行为进行处罚的条款，对严重违法行为，不仅要对企业处以罚金，还要追加管理者和财务人员刑事责任，以提高对做假行为的威慑，增大违规者利用公允价值漏洞牟利的违法成本。
 在财务制度、会计准则层面，对公允价值的应用范围进行明确，对计量方法进统一，各准则之间要求的口径要一致，并出台详细的操作指南。
 在审计监督方面，证券监管部门应加大对企业会计选择权的监管力度，规范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内容，提高透明度，以保护广大投资者的利益。注册会计计师事务所要确保审计的独立性和客观性，评估机构也要确保评估价值的科学性和真实性。
 财政部门、工商部门等监督管理部门，进行定期和不定期抽查，要求企业提高诚信意识，会计从业人员加强职业道德教育，使违规者慑于违规的严重后果而放弃违规行为。完善的法律制度，还可以促使企业改善公司治理结构，加强内部控制管理，从根本上解决利用公允价值操作企业财务信息的可能性。
 （三）提高公允价值的可操作性。
 在目前的准则体系下，我国的公允价值计量还很难真正做到真正与国际接轨，加强公允价值的理论研究，建立公允价值计量准则已经成为当务之急。根据中国的国情，针对特殊的市场环境和具体的行业特点,出台具体的实施细则，针对公允价值中的细节问题加以明确的规定和详尽的说明，尽量减少行为人的主观判断，力争在实践中拓展公允价值应用的深度与广度，提高其可操作性。尽早制定一个具有可操作性的公允价值计量具体准则或应用指南，具体的说明现值技术的操作，详细地说明现值的确认、计量问题，资产报酬率选择等问题，明确公允价值定性和定量标准，以利于实务操作。如银行业务中运用公允价值应用中就需要注意以下问题：
 现行金融工具会计准则赋予了银行管理者一定的“公允价值选择权”，从增强我国银行财务信息透明度的角度来看，该选择权的引入在当前的经济环境下并不合理，我国还缺乏有效的机制能保证公允价值可靠计量。因此，需要明确什么条件下可以应用公允价值或对银行在计量金融工具时所拥有选择权的自由度进行限制，否则将影响不同银行之间财务信息的可比性。
 在全面公允价值计量模式下，如果没有活跃交易市场，就需要借助各种估价技术手段,这就导致估计过程中存在大量的主观判断。例如，采用现值技术估计贷款公允价值时，银行必须估计贷款未来的现金流量、确定恰当的折现期限和折现率，这对于具有固定现金流和固定期限的贷款会比较容易，但对于具有提前偿付选择权的贷款、综合授信贷款和分次提取使额度贷款，估计其公允价值就变得相当困难，所以要对银行业应用公允价值时在这些方面的特殊进行考虑，否则将影响其可靠性。
 （四）加强信息披露力度，保证公允价值可靠性
 为了防止企业利用公允价值操纵利润，要加大对公允价值有关信息的报告与披露力度。应将公允价值的确定方法作为重要的会计政策进行附注披露，对于使用公允价值计价的各项资产，应披露运用公允价值的理由、公允价值的确定方法、对损益的影响等，还应提供关于公允价值估计的可靠性证明，从而提高公允价值信息的透明度，规范公允价值的合理运用，对防范利润操纵也起到一定的作用。
 在科目设置上，可以增加全面收益项目，所谓的“全面收益”是一个既包括已确认并已实现的损益，又包括已确认但未实现的损益的宽泛的概念。随着各种衍生金融工具陆续引入我国和科学技术不断进步，企业经营活动日趋复杂，使得过于保守的收益实现原则不利于对企业的经营业绩进行评价，历史成本原则无法体现资产的本质属性，越来越多的无形资产也难以入账，传统会计收益的缺点越来越明显，因此可以引入经济学收益的某些涵义，形成一种新的收益观，即：全面收益。全面收益采用的是资产——负债观，收益的计量取决于资产和负债的计量。其计量过程包括了企业在一定期间内资产负债价值的全部变化，既包括已实现的收益，又包括已确定而尚未实现的利得和损失，如接受现金捐赠、资产评估增值、接受外币投资时因汇率变化产生的差额、债权人免除的债务。全面收益是企业已发生的全部经济交易、事项、情况所带来的权益变动，对企业业绩作了更全面的反映，提高了决策的有用性。
 对全面收益的披露，可增加一张全面收益表，将分散在传统财务报告之外的已确认利得和损失集中到该表中，从而让使用者更清楚的了解企业的全部收益信息。全面收益表一般包括：净收益、漏计的已实现持产利得或损失、净收益、未反映的净资产变动、全面收益等七方面内容。全面收益表中资产以公允价值计量，能够真实有效的反映资产价值，另外，衍生金融工具的价值一般无法在传统报表中反映，采取全面收益表与之并行，能更真实的反应企业的经营成果，有效遏制人为操作利润等行为。随着经济的发展，接受捐赠、资产评估资值、外币投资时的汇兑差额等非日常项目不断增加，而这些都是以公允价值计量在全面收益表中反映，提高了报表的可理解性和横向的可比性。
 
【参考文献】
1、刘永泉、张政伟：《新会计准则引发的思考》，《会计研究》,2006年第3期。
2、王兰：《新准则中公允价值探析》，《财会通讯》,2007年第5期。
3、张宝丽：《新形势下公允价值计量中存在的问题》，《中国商贸》，2009年第7期。
4、张洽：《公允价值运用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会计之友（下旬刊）》，2010年第2期。
5、张文体：《公允价值会计计量存在的问题与对策》，《合作经济与科技》，2011年第8期。
6、《2010年上市公司执行企业会计准则监管报告》，中国证监会会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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